一般其他医生没把握的手术,院长都会亲自上阵的,就是不想让病人冒一分危险。
赫连臻始终微垂着脸,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能安心的手术,如若不慎、一个分心便会让手术陷入紧张状态,他无法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更对现在自己的这种状态没有任何信心。
赫连臻不语,脸色很沉。
那护士长便也不敢说什么了,转身去喊来了汪主任。
经过一系列的交代,那汪主任才接下这个手术,带着病人以及其他两名医护人员去了手术室。
几个小时后,在赫连臻的口头指导下,手术很成功。
望着窗外渐渐被黑暗笼罩的夜色,对面大厦灯火辉煌。
赫连臻起身,将沙发背上的外套拿起,接着走出办公室。
刚出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儿子啊,你堂叔他们刚回来,在我们家做客,你也回来陪你堂叔小酌一杯呗?”
“知道了。”
应了一声,赫连臻挂上电话。
身为医生,几乎全天二十小时都会随时接到手术,所以平时赫连臻几乎从不碰酒,顶多就是在参加某些宴会或事公众场所时会喝上一些葡萄酒。
耸立在半山腰的赫连别府,在寂静的夜色下更具辉煌气派,仿若一座万世长存的宫殿,气势磅礴。
宝蓝色世爵停在了独具匠心的庭院,赫连臻下车,刚走到玄关处就听到饭厅内传来喧哗的谈笑声。
别府已经多年没有过这样的喧哗声了。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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