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那个豹皮,本来是女帝要做披风的,女帝畏寒,但是却给纳容贵君用了……纳容贵君的殿内,只将那张皮当成了地毯用……”
“知道的人都觉得这个皇宫内,纳容贵君像是皇帝,女帝倒一点没有女帝的气势……”
“这个女帝也是可怜的……疯了啊……”
“疯了的好,疯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谁说不知道的,她都经常哭的……”
“若不是女帝对纳容贵君那样纵容,放权的话,这下面的人也不会有样学样,尊纳容贵君为主的……”
“女帝都生怕下面的人对纳容贵君不尊敬,谁要是对纳容贵君不敬,女帝都亲自处置,时间长了,下面的人都以为纳容贵君是主子……”
“纳容贵君真的是好心计啊,竟然这样对女帝。”
“谁让当初先女皇用皇权压人,逼得纳容贵君不得不进宫成为女帝的贵君的,圣旨一下,谁敢抗旨,也就那个雪幽公子敢抗旨……”
……
听着这些宫女们再次说起雪幽尘箫,说起纳容夜澈,云若兮才发现,她真的很蠢。
云若兮心口揪的疼,她眼泪不受控制的再次往下流。
云若兮觉得,也许死了,她就能解脱了。
……
叶璃诺看着这些,听着这些话,痛的仿佛无法呼吸一样。
就连叶璃诺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云若兮,云若兮,她不是蠢,她只是从未怀疑过纳容夜澈的。
叶璃诺看着这些,记起这些后,她发现她心底也带上了云若兮的情绪,她也开始恨纳容夜澈了。
或许她开始恨夜尘幽了,她心中带着一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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