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宫宴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属下亲信议事。
齐王坐在自己的书房里,阴沉着脸看着自己的班子幕僚,冷言冷语的道:“那靳墨是什么意思,刚来就玩挑拨,他到底是来谈合作的给皇祖母贺寿的,还是来挑事儿的!”
“王爷息怒。”心腹幕僚庞先生道:“陛下对两国通商通商路很是看重,当下不宜和晋王殿下失和,否则,通商的议事若不顺,焉知陛下会否怪到王爷头上?”
齐王一噎,踢了一下脚边的椅子:“是我要和他失和吗?我去敬他酒,他倒好,阴阳怪气的说了那么一嘴,你们是没看到太子看我的眼神,跟寒冰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自家王爷实在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
“王爷,既如此,那就避开,这次接待的名单里,也没有我们的人,这若北燕使团在这期间内闹出了什么,也与我们无关,只要把持住通商的生意就好了。”
齐王冷静下来。
“王爷,冷家被君家咬得松不开嘴,是靠不住了。柳家的六爷,一直想孝敬王爷,而柳家,虽然比不过君冷两家,可也是一方巨富。”庞先生意味深长的道:“王爷,谋大业缺不了钱袋子啊。”
齐王心中一动,脸上却道:“庞先生慎言,太子是国之储君,什么大业不大业的?轮不到我这富贵王爷肖想。”
口不对心!
庞先生心中腹诽,面上却是恭维几句:“是属下失言,那柳家?”
“既然柳六有心,那就见一见吧!”齐王故作矜持的说。
众人又商议了一会,齐王挥退众人,把影卫叫了出来,压低了声音问:“东西找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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