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眉一挑,躬身听着。
“我与周大官人有些渊源,此人眼高于顶,冥顽不顾,不用刑只怕是招不出什么来的。这点银子,就辛苦山爷给那些个看管的差大哥买点酒,他们日夜看守犯人,又要审讯,实在辛苦了。”五福笑得满脸贤良,道:“山爷,有些人啊,总要受过一些刻骨铭心的教训,才会老老实实的交代的,如此大人也才会快快结案。山爷你说呢?”
南山总算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这是花银子给那周学年使绊子啊。
他忍了笑,故作受教的拱手施礼:“五福姑娘所言甚是,奴才晓得怎么做。”
五福嗯了一声,一副愚子可教的模样。
“如此,就麻烦山爷好好‘照顾’某些冥顽不顾的人了。”五福笑言:“我在此祝闻大人早日破案。”
“姑娘好走!”南山目送她离去,转身回到书房,把五福刚刚的那番话对闻从瑞说了。
闻从瑞正翻阅着过去的陈年冤案,听了这话,就笑了:“倒是看不出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平时收着的爪子,都利着呢。”
“那,大人?”
闻从瑞没抬头,道:“她有一句话说得对,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国有国法,犯了罪,自然按律法来处置。我这做县令大人的,总不能为着私人情分而徇私枉法了。”
南山立即道:“奴才这就下去安排。”
这安排,可就不是之前的让他少受些罪了。
于是,当晚,一心等着自己被县令大人接见的周学年就被转了监牢,去了一个更脏乱更差的牢房,又被拉去认真‘审讯’一番。
如此,没使什么力,吓尿了的周学年就老实的招了。
要是他知道自己本来是能好好的独住一个牢房,却被五福给使绊子狠狠‘照顾’过,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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