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下来,阿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年轻的脸有几分疲惫。
原野看得有些心痛,忍不住道:“王爷,实在是不成,就调了柳舟时山他们过来吧。”
柳州是爷身边几大侍卫中最沉稳的人,也是最年长的,能站得住事。
而时山,聪明又机智,举一反三,都是能得用的人。
有他们在身边,爷会轻省得多。
“我们出来了,柳舟在家里盯着,等同于我们的眼和耳朵,他出来了,我们就眼瞎耳聋了。”阿九叹道:“至于时山,去了五城军中,才刚立得住脚,抽离不得。”
原野不说话了。
正因为如此重要,才左右为难。
“说到底,出来以后,性子越见跳脱,也亏得是现在看出来了弊端,不然大事一出,身边的人不得用,本王就只等着挨打吧。”阿九自嘲的冷笑。
原野立即道:“王爷莫想得太多,空虚子大师也说了,您不疑多思多虑,否则……”
他脸色煞白,不敢说下去。
阿九冷哼:“那老秃驴,惯会说大话危言耸听,如今本王已及弱冠,怎不见本王横死了?”
“王爷!”原野惊叫,噗通的跪了下来。
阿九抬抬手:“起来吧。”
“还请王爷不要再说那种不吉利的话,不然,娘娘知晓也不会安心。”原野没起,只跪着请求。
“知道了。”阿九疲惫地说:“我怎敢在她老人家跟前说,也是在这里发泄几句罢了。也有两年未见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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