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静想着,如果有药的话,就让展槐先吃,如果不行的话,就得去医院。
这人怕去医院,嫌医院里的味道难受,他有哮症,这些年身体调理的好,再加上展家科研队的药压制,倒是没有怎么发作,但前提是少去公共场所,人多的地方,空气稀薄,味道也难闻,最是容易诱发。
医院那种地方,他本就讨厌,再加上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很难说他会愿意。
好在侍者折返的很快,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的药,寒静检查了下,给展槐服了下去。
毕竟太晚了,洗完澡,寒静就督促着人睡觉。
但寒静却不敢真睡着,她一直观察着这人。
但显然某人根本不把自己生病发烧当一回事,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流畅的下颌就抵在寒静的肩窝处,能感觉到的不光是男人不同于以往的灼热气息,还有那不规则的心跳。
寒静摁了他几次手,某人那分钟倒是安静了,可一等寒静手抽回来,他就又在那里不安分起来,胡乱乱蹭的结果就是某人下床,直奔沐浴间,随着浴室里的水声响起,还伴随着那人不加压抑的声音,只要是个成年人都能猜到某人在里边做什么。
几分钟过后,某人回来了,身上带着凉意,短发发尾还滴着水,寒静叹口气,起身给他用毛巾擦了个半干,又帮他用吹风机吹干,这才推他躺下,而她呢,直接去了旁边的床上。
展槐一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立马眯了起来,寒静直接无视,“莫非你还想洗冷水澡?”
展槐一愣,顿时没了脾气。
但心里是不甘的,好不容易能抱着老婆睡觉,却如今只能看着,他心里自然不舒服。
“你过来,我保证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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