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顺便查一下当年曾叔叔救我父亲的事。”
这个事,这些年他们都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他想,或许会有别的版本,毕竟曾柔这个女人的家教真的不怎么样?
对方没有墨迹,立马去办,毕竟关乎着自家兄弟的终身幸福,还是赶紧些。
百无聊赖的离瀚这才开着车去总统府,只是今天估计难熬了,毕竟昨晚基本没睡。
好在今天一切行程,有温玉替他。
“谢啦!改天请你喝酒。”
“得了,别假惺惺的了,明知道我在戒酒。”
“你说你,不喝酒的人生有什么意思?为了你家那个男人,竟然在戒酒,你是不是……算了,不说你了。”
坐办公室的离瀚,把一切事情交代下去,自己也忙了起来,等一切忙得差不多了,这一抬头,外面已经下起了雨来了,看了眼墙上的显示器,离瀚估摸着那个女人也该醒来了,一通电话过去。
电话跟着被接了起来。
“我说懒猪,你醒了没有?”
被吵醒的卫双巴不得对电话那端的小子拳打脚踢,方解她心头之恨,但透过电话的声音却温柔似水,绵软得让对面的男人都可以勾勒出集体的影像。
“知道世上最让人讨厌的是哪种人?”
“挖你祖坟的人!”离瀚嘴角扬起,不正经的回答,看得出来心情很愉快,不似刚刚那么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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