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瀚只是轻描淡写应了声,实在是曾柔这个女人太值得怀疑了。
一个爱慕虚荣俗气自私到极致的女人,又怎会心甘情愿照顾父亲多年?
这其中怕是大有文章。
从前他没往这方面想,只以为父亲没有白疼她,毕竟是父亲宠了十多年的女孩儿。
但最近查了一些事,完全颠覆了他的想法。
一个人品如此滥的人,又怎会有感恩这种品质。
院长也是个聪明人,只那么凝重了一秒,立即有了决断。
“行,我让人查这三个月来所有找看过老先生的人,如果有问题的话,再往前深查,但愿不要这么多年就被人耍着,如果真有问题,当年的车祸……”
提起当年的车祸,离瀚那双漫不经心的眸子立马乌云密布,浓稠如夜,甚是吓人。
“的确要重查,当年撞了父亲的人说是醉驾,那个人无儿无女,一个人开渣土车度日,平时孤单寂寞,总会以酒为伴,可他开了十多年渣土车却是第一次出车祸,可见他平时有着酗酒的名声,却是惜命的人,突然就撞人……”离瀚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扶手,脑袋像是陷入某种深度运行。
院长趁着这个空档,拨出一道指令过去。
等收了线,院长似乎想到什么,“当年我记得这是你二叔经手这些事,你兄妹两都因为突然的打击悲恸难受,即便不忙着悲伤,也在忙着你父亲的抢救,等你父亲这边情况稳定了,肇事者的事情也处理了,听说是你二叔找人用同样的方法把那人撞残废折磨致死,依我看,你二叔要么是忙着灭口,要么是伤心愤怒,一心想要冤冤相报,见过你二叔对你父亲的感情后,世人又觉得是后者……”
世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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