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个作死的女人。
虽然灵魂像是被人啃噬一般,引他去疯狂的要某人。
但良好的教养和从小到大的观念,让他即便身心都处在被毁灭的边缘,也仍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得,有反应了。
罪过啊!
念在他没有被美色诱动的份上,她就饶了他。
突然的撤离,让站如青松的男子垮了一下。
虽然从外形上看没有什么区别,但形态始终不一样了。
绷得太厉害也是一种折磨。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换衣服。”说完人就出了房间。
印山灵知道,某人要跟她谈谈。
正好,她也想跟他谈谈。
再次出来的印山灵,已经是着装整齐,包裹得严严实实,毕竟这是冬天。
只一眼,就看到某人端着茶杯在品茶,白皙的手指被那白玉瓷映衬得几乎透明,好看得难于忘记,印山灵窒了一下,没想到这双手不单会拿枪。
世家公子一样,让人几乎挪不开眼睛。
许是察觉到这方的动静,那双无波的眼突的涌动了下,只是看着裹得如同粽子一样的女人嘴角抽得厉害。
“呵,在我面前你倒是像防贼一样。”散漫得让人都不会太在意的态度,“听说你们住在一个房间,你倒是心宽得很,不知道每一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条狼么?”也不怕半夜被吃掉。
印山灵敛眉,眼眸里有了一层危险,“你在我身边安排了人?”
男子不甚在意的挑眉,狐狸一笑,大方承认,“对啊,不然怎么知道你们假装同居,实则各睡各的。”
印山灵心里咯噔了下,似乎一直纠结在意,就怕到时候说不清的事,如今竟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似乎有个人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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