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着白薇铺子倒闭,再将方子弄到手。
如今白薇不但没有关门,反而生意很红火,抢走曹家的生意。
“娘,我把方子藏在之前住的地方,忘记拿回来了。我现在就去拿!”刘娟爬起来,腿隐隐作痛,一瘸一拐的离开。
“你说你咋娶个这样的玩意?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不是安份的主。”曹母厌恶地说道:“秘方搁在之前的住处,防谁呢?”
曹立业沉默不语,她娘提方子时,刘娟神情不对。
“她和咱们不是一条心,你可不能傻乎乎地被她哄得团团转,对她掏心掏肺。”曹母越想越心气安平,“她回来之后,你问她祖籍在何处。你俩已经成亲,年前该给你岳丈岳母上坟。”
曹立业诧异地看向曹母。
曹母冷哼一声,“你还有婚约在身,她不顾女子清白和你搅合在一起,正经良家女哪会这么做?”
越想曹母心里越起疑,之前是因为有炸豆腐丸子方子迷住眼,忘记深究刘娟的身世。
那道炸豆腐丸子的秘方泄露,成了扎在曹母心口的一根刺。
“儿子知道了。”曹立业抿了抿唇,很顺从曹母。
——
刘娟并不知道母子俩之间的谈话。
站在白氏点心铺子对面巷子里,阴影拢在她身上,透着一股森然的气息。
愤恨地看着生意火爆的白氏点心铺。
分明开张那一日,无人问津。
不知白薇使了什么手段,铺子生意突然就红火。
牙齿紧咬着下唇,腥甜的血气在口中蔓延。
刘娟摸着依然火辣辣的耳朵,看着白薇和江氏在铺子里忙得脚不沾地。
转身钻进一旁的医馆,打算买一包砒霜,寻机会下进白薇做的食物里。
“刘小姐,我们小姐请你去茶馆叙旧。”于晴挡在刘娟的面前。
刘娟认出她是白玉烟身边的丫鬟,心底疑惑白玉烟请她叙旧作甚么?转而记起白薇与白玉烟不和,她便跟着于晴去茶馆走一趟。
白玉烟坐在二楼雅间,亲自给刘娟斟茶,“娟姐姐,咱们许久不见。当年我俩关系不错,我搬来镇上后渐渐疏远,现在你见到我都生疏了。”
刘娟记起小时候的事情,心情放松不少,坐在白玉烟对面,“你突然成有钱人家的小姐,都是和富贵人打交道,哪里瞧得起我们这些穷酸?”
“娟姐姐少埋汰我,你如今不也成了少奶奶?”白玉烟高捧刘娟一句,然后又叹声道:“你命里带贵,不论那些小人如何捣乱,让你进不了赵家的门,你也嫁进曹家享福。冯婶儿瞧见了,一定会替你高兴。”
刘娟双手紧紧捧着茶杯,僵硬地说道:“你清楚我的动向,一定知道我在曹家的处境,何必取笑我呢?”她咬牙含恨道:“如果不是白薇那贱人……”
白玉烟打断她的话,“我那个大姐姐的确可恨,害得你家破人亡,如今更是抢走你夫家的生意。你退了白孟的亲事,她这么针对你,算是情有可原。我是她的亲妹妹,她在县里选宝大会让我丢尽脸面,踩在泥泞里,家里的玉器铺子生意一落千丈,而她抢走我魁首的头衔,帮扶我家竞争对手日进斗金。”
话说到这里,白玉烟颇有些同仇敌忾,“她雕刻一件玉器,能够卖出上千两银子,而一间小点心铺子,撑死不过几两银子,能入她的眼吗?何必与你过不去!婚姻嫁娶全凭爹娘做主,你也等了白孟几年,这事不能全怪在你头上。”
刘娟变了脸色,白薇存心不给她活路!
没有想到白薇有这等本事,心中更是忌恨不已,恼恨老天不公平!
“你找我干什么?”刘娟不傻,白玉烟说到这个份上,就不是叙旧这般简单!
白玉烟看向于晴。
于晴拿出五十两银票,放在刘娟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娟收紧手指,心里不安。
“你心里恨我大姐姐,坏她点心铺子的生意,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我若是你的话,必定会从根源上动手,断了她的前程。”白玉烟摸着自己的手臂,状是不经意的说道:“我大伯的手断了之后,家中穷困潦倒,是大姐姐突然出息了,日子才渐渐好过起来。原来没有银子治手,如今开始治手了,不知道这手能不能治好。”
刘娟之前懵懵懂懂,不知道咋断了白薇的前程,听了白玉烟后面的话,忽而醍醐灌顶,她如果找人断了白薇的手呢?她不能治玉,也不能做点心,铺子自然就开不下去。
这个念头一起,心里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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