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默言怒不可遏地瞪着萧筱。他还以为她总算被他打动有反应了,还有那么一瞬间受宠若惊心跳加速,没想到她拿着烟头对准了刺青,毫不犹豫地就要烧了它。
操蛋了!
大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连现场乐队都给停了。
萧筱被推倒在沙发上,她重新坐起来,将在沙发上烧了个洞的烟放进烟灰缸里,淡淡道:“你上次不要是烧了它被严恪拦住了?我这次帮你不好吗?”
她的心能跟他的心一样吗!“我上次是脑抽了,你也脑抽了?”他气恼地强迫她面对自己。
“不,我挺清醒的。”萧筱毫不畏惧地直视他。
“我怎么看不出来?”
“因为你脑抽了。”
段默言气得笑了,她原来这么伶牙俐齿吗?
“哈哈,哈哈,你们在说什么呢?”屋子主人拉着老婆硬着头皮上前。
萧筱道:“没说什么。”
“没什么就好,哈哈,对了,老婆,你带萧妹妹上去看看我的奖杯吧,她还没看过对不对?记得替我宣传一下丰功伟绩。”
女主人依言请萧筱上楼去了,一群人围住段默言,七嘴八舌。
“默言,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遭这份罪?”
“哥,放点耐心,女人嘛。”
“我听说女的犯贱……”
“你说什么!”
“我错了,姑奶奶!”
“都给我滚!”段默言有气没地方发,随手砸了一瓶酒。
“干什么呀,我们是关心你……”一女的还想说话,被身边的人捂了嘴。
众人散开,段默言独自坐在沙发上瞪着掌心中的笑脸,半晌没能消气,反而越来越恼,他三两步冲上楼去。
楼下的大伙不敢跟着上去,只能翘首以盼。
不一会儿,段默言就拉着萧筱下了楼,在众目睽睽下扬长而去。还以为有一场撕逼大战的众人无不唏嘘。
段默言开车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公寓,把门一打开就把她按在墙上粗暴强吻,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迎进他的舌头。
萧筱又推又打,但依旧被段默言扯开了风衣。
她猛地偏头急促呼吸,突然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的唇舌肆虐。
“看来这房子是要归我所有了。”她尽可能以最冰冷的声音道。
紧压着舔着她耳朵的段默言缓缓停下动作,炽热的唇抵在她的耳上,“你要我明天就可以给你……能不能别给我脸色?”他顿一顿,又加一句,“算我求你。”
“求我做什么,现在是我求你。”
“你这样儿,”玄关声控的灯早已亮了,段默言松开压在她脖子上的手,退开一点身子与她对视,“一点也不讨喜你知道吗?”
萧筱自嘲一笑,“我讨喜不讨喜,有什么影响?”她推他一下,开门就要出去。
段默言握住门把连人带门一起拉了回来。
“又是我错了是不?对不起,行了吧!刚把东西拿回来,我们总不能又丢了。”前些日子,警方才把案子给破了,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报案的保安。因为老家的闺女死活要去韩国整容,逼得原本老实巴交的老兵为了爱女,就连原则也不顾了。
萧筱不动了。不知是他的态度还是内容说服了她,她默默将扔在地上的风衣捡了起来,绕过他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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