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养尊处优多年,白老太太事事顺心,一贯受人吹捧……久而久之,只觉白家无与伦比,永远屹立不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到底,眼皮子浅,不知道白家,现在已然大祸临头。
事已至此,薄夜白神色一敛,看也不看白老太太,仅是淡声落下命令:“老爷子,如果此行目的,是为探望大小姐,需要等上一等,大小姐受了惊吓,现在情绪不稳。如果是为白司谦求情,大可不必……”
闻言,白老太太哭声一顿,心中产生一些得意:“自然不必,凭我白家地位,司谦可是未来继承人,哪里用得上一个‘求’字?不但如此,司谦现在还昏迷不醒,就着这件事,迟薇现在必须道歉……”
在场之人,任谁听着薄夜白一说,已是心里一沉。
偏偏,白老太太还不自省,听不出弦外之音,愚蠢到了极点!
“奶奶,该道歉的不是薇儿,而是白司谦!”
终究,白司瘾看不下去,打断提醒一句。
登时,白老太太一怔,跟着正要反驳。
便是薄夜白,不轻不缓一语,夹杂着不容置喙:“我说的大可不必,是白司谦……必须坐牢,余生不得出狱!”
“你说什么?”
白老太太一惊,只当自己听错。
事实上,不止是她,就连白老爷子、白明衍,包括白司瘾,亦是心底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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