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迟安好总是一派安静,不怎么出声,更不提还动手。
重重叠加,形成鲜明对比,白司盈瞪大眼睛,指着迟安好“你……”了半晌,找不到词汇反击。
关键时,何惠妍看着女儿受到欺负,纵是折断一只手腕,里面涔着疼痛,还是强撑着气冲冲上前,要替女儿找回场子。
尤其一瞥女儿,脸上红肿一片,何惠妍脸色难堪不已,流露着一缕狰狞:“迟远航,你教的好女儿,砸伤我家盈盈,抢走了盈盈的男人!如今,还这么欺负盈盈,真当白家无人不成?”
说起这点,何惠妍心理发呕,只觉今晚上,如果女儿爬到薄夜白床上,成就一桩好事。
那么这一刻,她足以想办法,令着薄夜白负责,按着原本计划……指不定还能往上一跃,成为薄夜白未来的岳母,哪里可能沦为现在的凄惨!
闻言,迟远航同样神色一沉,极为冷淡一回:“你女儿的教养,也是不敢恭维!小小年纪,出口成脏不说,还满是恶毒言论,可见平日……为人父母,多半品行不端,才会造就这种局面!”
说这话时,迟远航不止是为小女儿,更是联想不久前,大女儿遭到欺凌。
在这里面,还牵扯到白司谦,不知道发生什么龌龊!
何惠妍听着这些,和白司盈如出一辙,气得身子发抖……毕竟,海城这里,不同于帝都,白家一家独大。
平日一些交际,谁人见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放低了姿态,十分巴结讨好。
无形之间,何惠妍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早已眼高于顶。
因此,受不得半点不如意,更何况……还是迟远航,白清秋所嫁丈夫,心里愈发堵着一口气。
又看自己丈夫,闷着一声不吭,何惠妍狠狠一掐掌心,涂着红色豆蔻,保养极好的指甲,就这么硬生生掐断一截。
“白明江,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外人羞辱你的老婆孩子?这里可是白家,竟然被人爬到头顶……”
“够了!”
下一刻,何惠妍维持不住优雅,宛如泼妇一般,朝着白明江一吼。
登时,遭到一阵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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