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丫头是动用了一些手段。
尚家也不像是传说中那么萎靡。
“如果您方便的话,这个玉佩能不能让我拍照片?我会派人带着照片去上门打听,应该很快就会有一个分晓。当然如果您同意的情况之下。”尚凯雯不由得探身给他打开手里的资料,指点之间,柔软的身体微微靠近了白敬山的胳膊,胸口的位置就在白敬山的视线之下。
白敬山点点头,“尚小姐,谢谢你给我的这些资料剩下的事情就让我的人来做,你这个人情我心里明白,等我找到了人,尚小姐,一旦有什么为难之处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一次。”
尚凯雯心一滞。
她要的可不是一个人情。
“白先生,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帮您纯粹是对于您人品的敬仰,我父亲当年也有过下乡的经历,很多人都在那个时代中失散了,我还有一个姐姐现在对我们家仇恨很深,就是因为在当初的那个时代中,因为历史原因,父亲把她和他母亲留在了那里。
所以我非常理解,您要寻找当年的人,是带着怎样弥补遗憾的决心和心情。”
尚凯雯打开话题,她图的可不是白敬山的一个人情。
人情还了就不存在交集。
“哦,没想到你父亲当年也是知青?”
这一点到时引起了白敬山的同病相怜的感觉,毕竟那一个时代太多这种情况发生。
“是啊,白先生,也算是非常有缘分,你找的人所在的那个六盘村也是我父亲插队过的地方,我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能够让白敬山起了兴趣,这就好把话题打开。
“那还真是缘分,真没想到你父亲居然也在六盘村插过队,我虽然不是在六盘村插队,可是我离那个地方不远,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现在接回来了吗?”白敬山不由得缓下了防备。
提起往事,总有些感同身受。
尚凯雯叹口气,一脸的纠结,“白先生,说起来还真的是巧,我那个姐姐也姓白,不过,她对我们家恨之入骨,绝对不承认她是我们尚家的孩子。我父亲因为这个还大病了一场,毕竟那么多年,他对于姐姐还是比较愧疚的。
可是姐姐当了医生,根本不认我们。”
说起白晓,尚凯雯就想起了自己的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总是会做很多关于她和白晓的梦,梦中的白晓对她可不是这样子的冷若冰霜,白晓对她满心依赖,几乎是有求必应,虽然总是断断续续,而且很多时候她看不清楚白晓在梦中有什么特别,就是知道白晓和她不应该是这样子。
甚至有一次她看到了白晓给人治病,也是银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银针却像是假的,本能的,她就是知道,白晓用的不是银针,可是白晓用的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梦里没有给她答案。
有时候她也怀疑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太渴望白晓能为她所用。
现在白晓和她水火不容,那就不能怪她故意抹黑她。
不为尚家做贡献,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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