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回答很是避重就轻,沈凌酒一瞬间就只听到了沈煜书三个字。她气得在原地跺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给我等着!”
司行儒垂下眼睑没有吭声。
一个月后,苏玉楼问司行儒,“这红薯粥,我们要吃到什么时候,她才气消?”
司行儒举头望月,眼神染上了意味不明之色,“吃到,你能把沈煜书绑到这里来的那一日。”
嗯,毕竟多一个人在她面前转悠,能分担不少怒气。
几日后,沈煜书来到无虚谷,“不是说文玺生了,叫我来喝酒吗?”
苏玉楼半敛的眼帘遮住了深不可测的眸光:“这话是阿酒说的,你去问她。”
沈煜书也不是傻子,整日看到沈凌酒拿着菜刀磨来磨去的,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当下也是一脸心虚,他问苏玉楼:“为何文玺让我们瞒着的,她倒是和文玺整日言欢,对我们就摆个臭脸?”
苏玉楼看着面前的红薯粥,哭丧个脸,“不知道。”
司行儒看着红薯粥,皱眉,“毕竟没了表哥,她又多了一个闺中密友,没什么损失。”
苏玉楼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他道:“说到底,那么多机会可以明里暗里的告诉她,你为什么不说?”
司行儒轻轻垂眸,“说到底,为什么你守活寡,本王也要陪着?”
沈煜书终于掀了一下眼皮子,“说到底,把我骗来,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于是,这一晚,沈凌酒和文玺蹲坐在房顶上,坐山观了一次龙虎斗。
三个男人在一片夜色中,打的不可开交,沈凌酒只看到电光火石,沙尘滚滚,吃了一嘴的土后,她和文玺携手,纷纷去洗澡了。
翌日,三个男人皆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让沈凌酒和文玺很疑惑的是,几个男人明明都很要面子的,这次居然都往脸上招呼,看着一个个鼻青脸肿,各自傲娇的模样,嗯,心情不知为何还挺爽的。
晚上,沈凌酒终于不去挤文玺了,回到房内,看到司行儒正在擦药,看到他面如冠玉的脸,被打成这样,忽然间有些心疼,“你就不知道把脸避开吗?”
注意到她的眼神,司行儒忍不住笑道:“气消了没?”
“哼……”沈凌酒转过身去。
“这一个月,你都不跟为夫睡,你抱抱就知道,本王都瘦了。”
“真瘦了?”沈凌酒狐疑的去抱他,果然有些咯手了。
“嗯,毕竟……一个月没吃肉了。”
司行儒说的不怀好意,但沈凌酒没往别处想,只是有些自责,是啊,吃了一个月的红薯粥,能不瘦吗?
司行儒笑笑,挥袖子熄了灯,“今晚,你要好好的补偿为夫。”
“以后……”她的语气忽然柔和下来,像是要延伸进他的心里,“以后我若再这般不讲道理,你不用理我,我自己气一阵子就好了。”
司行儒微怔,烛火下,他半边侧脸泛着柔光,眼帘低垂,长睫掩住了眼神。
他用力地拥住她,“你是本王的妻子,不管你对本王做什么,本王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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