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酒托腮看着窗外,无限忧愁地说:“天气好得想骂娘,不想躺着想去浪……”
苏以泽将画好的人皮吹了吹,闻言一笑,“以我这两日对你的了解,你若想要出去,怕是没有什么能困住你,所以你到现在还如此安分的躺在这里,是在忌惮什么?”
沈凌酒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道:“若是我哥没有在我喜欢吃的点心里加软筋散的话,我可能确实已经不在这里了。”
苏以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既如此……那便躺着吧。”
“师傅,我想问你要点东西。”
“什么?”
“你兼职采花,想必会有很多春,药、还是非圈圈叉叉不能解的那种……那个……求施舍?”
“……”
苏以泽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脸色铁青的道:“为师不干那种勾当。”
“那你当采花贼干什么?”愣头愣脑的说完,沈凌酒这才想起那晚苏以泽被她调戏时,双颊间染上的一分潮红,当时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只当他是没被她这种没羞没臊的女人欺负过,有些别扭,现在想来事情还挺隐晦,他或许根本没对那些女人下手,那么他夜闯闺房是为什么呢?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木讷的问:“你为什么突然转行当采花贼了?我瞧着那晚你被我调戏的样子,可是生疏害羞得紧?”
苏以泽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深的表情看着她道:“你都猜到了,还问为师做什么?”
“可我想到的有三种情况。”
“说来听听。”
“第一,你在找人试验什么,条件必须是女人还不能让人知晓。”
苏以泽猛地咳了几声,面红耳赤的道:“第……第二种呢?”
“第二种,你用生命作死,纯粹炫耀你神乎其技的易容功法,采花不过是你闲的蛋疼的恶趣味。不过这种情况,更像师傅你脑袋被门挤了,否则不太会出现,也就忽略不计。
第三嘛,你在找一样东西,对象很可能是个女人,至于你找她的目的,我不得而知,兴许只是为了炼制某种高级人皮,需要某种具有特质皮肤的女人才能满足你变态的口味,所以,你出此下策。”
听完,苏以泽僵了一下,似笑非笑道:“啊酒,你确实聪慧,竟被你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沈凌酒一咕噜爬起来,严肃地看着苏以泽,半晌后,她发出一声类似轻蔑的笑声,“师傅,你当真不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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