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宫……这么久了?!”
不论是八年还是九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已经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才人,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有的贵妃。
她有一种艰苦跋涉好久,终于登顶的感觉。
紫苏骄傲地道。
“娘娘,您和施嫔比起来,也不算久!”
“不过,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把皇上的心死死收住,还是您厉害!”
夏如卿哭笑不得。
“好啊紫苏!”
“看来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你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说了,连场合都不挑了,嗯?”
紫苏赶紧讨饶。
“娘娘,奴婢知错,您可千万别罚我月钱啊!”
夏如卿瞬间哭笑不得。
“瞧瞧你这出息,让旁人听见,还以为本宫亏待了你!”
紫苏赶紧描补。
“没有没有!”
“宫里谁不知道,咱们贵妃娘娘高贵又大方,美丽又贤惠,对下人也是只赏不罚……”
最后这几个字,把她们几个都逗笑了。
夏如卿指着紫苏,转头对紫月道。
“瞧瞧,我可真是把她给惯坏了!”
紫月也笑。
“可不是,奴婢也觉得娘娘太惯着她!”
“凭什么不罚,叫奴婢说,该好好罚!”
说话间,几人都笑起来。
气氛活跃轻快。
阳光渐暖,微风正好,一切都刚刚好。
然而……还是有个然而。
气氛正好的时候,总有些不太和谐的会跑来破坏。
就在主仆几人正说笑的时候。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夏如卿顺着声音往远处一看。
只见珍太妃带着海枫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假山后走来。
她心里不住‘咯噔’一声,心说:真是不巧。
珍太妃也看见了她。
到底是晚辈,夏如卿想了想就亲自上前,笑着招呼。
“原来是太妃娘娘,好久不见!”
“臣妾给太妃娘娘问安!”
大家都是妾而已,品级都一样,不过辈分不同。
行这一礼,也不算亏。
珍太妃见她规规矩矩,谦虚行礼,也笑了。
“原来是娴贵妃啊,今儿个真是巧!”
说完,扯了扯一旁的海枫。
海枫反应过来,也赶紧行礼。
夏如卿摆了摆手。
“不必多礼,这儿又没有外人!”
珍太妃就笑了。
“娴贵妃还真是客气!”
说完又看了看四周。
看见两个皇子和一只狗在一起,玩的那么欢快。
珍太妃的眼里就涌出些许不屑和嘲讽来。
“早就听闻娴贵妃十分会教养孩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
别人都是打小教规矩,教道理,教读书写字。
娴贵妃倒好,教着玩儿,还和狗玩,啧啧……
夏如卿唇角轻轻勾起,不紧不慢道。
“太妃娘娘这话……臣妾可不敢当!”
“要说教养孩子,谁能比得过您呢!”
“五王爷就不说了,单说咱们的六王爷,那可真叫不同凡响啊!”
哼!
讽刺我儿子?
也不看看你儿子什么样?!
六王爷做的那些事,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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