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夫人:“……”
易夫人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时少,虽然阿姨知道你没有恶意,可是你这么说,知道菲菲有多难过吗。上次因为一点误会,菲菲在家里自责了好久,她爸爸还将她关了禁闭。如果裴小姐这样还不满,真的不知道要菲菲怎么做才好。”
时越寒薄唇冷勾出一抹弧,大掌仍然将身边的女人握着,“误会?是她冒认成我未婚妻,还指使人欺负笙笙,要扒光她的衣服这个‘误会’,对吗?”
时夫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刚才听罗南说了一星半点,也是因为这件事让时越寒直接公布已婚。
但后面那段,她还完全不知情。
易夫人脸上的笑变得牵强,“就是前不久,菲菲当时只是冲动了,但实际上是没有对裴小姐怎么样的。反而是菲菲的同学,被裴小姐差点扭断手。”
时夫人脸上生出几分威严,“那就是说,万一笙笙没有扭断人手的本事,她就要被人扒光衣服?”
易夫人过来本是仗着以她从前对时夫人的认识,觉得她好说话,不会不给台阶,反而能接机告一桩裴笙笙。
没料到还没开始说,就有种被这母子在为了那个女人兴师问罪的架势。
“怎么能这么说呢,菲菲那句确实不对,可她只是一时冲动,呈口舌之快。时少就算想为裴小姐出头,那也不能厚此薄彼,一味的怪我们家菲菲吧。”
时越寒冷笑出声,“为什么不能厚此薄彼?”
易夫人一愣。
时夫人淡淡解释,“我儿子脾气一贯不好,何况是他的心头宝被人冒犯,易夫人别见怪。”
易夫人本来想仗着易家跟时家的关系,顿时有点语塞,“裴小姐是他的……”
时越寒:“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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