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查出来。她的身份干净得可疑,干净得像刻意做出来的。
“你不用查了,江临。”段子矜叹了口气,“这件事,除非你自己想起来,否则谁告诉你都没有意义。”
世间唯有爱,无法假借他人之口使他明白。
看着她明眸里一闪而过的苦涩,江临竟觉得自己窒息了一刹那。
第一天在酒吧里见到她,她口出诳语侮辱贝儿,江临自以为滔天的愤怒,在看到她一个悲伤的眼神后就莫名其妙地被另一种情绪冲淡了。
再后来,他去G市的酒店找她,把本该属于伯旸家的项目破天荒地交给了一个外人。说是为了让她闭嘴,其实,做出决定也是一瞬间的冲动。只因为他听到她在卫生间里对她的助理说,放心,天塌下来也不用你来抗。
那时她隐忍而坚定的语气,勾起了他同样的情绪。
尤其深刻的是,她追到北京寻他那天,看到她被严旭等人绑在房间里,她在最无助的时候叫的不是带她来的邵玉城,而是他的名字。
被他抱在怀里时,她却扬唇浅笑说,我不来,你拿什么理由收购严氏?
那种情绪几乎撑破了他的心脏。
很久之后他才明白,原来那叫,心疼。
“如果我想查,我一定能查出来。”江临说,“但是我更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他认真的口吻和认真的眼神,让段子矜无比动容。
她怔了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颤抖着说。
“江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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