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矜闻言忽然沉默下来,似乎是在思考。
可不到一秒,她的瞳孔猛然缩紧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竟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退到了酒吧的门口。
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几丝凉意顺着脊背爬上了她的脖颈,段子矜扶着门框,微微地发起抖来。
在酒精的驱使下,她放松了防备,差点就说了不该说的话!
门外的冷风让她顿时清醒了不少,屋内昏暗的灯光从她脸上流过,仅仅一瞬,便又把她复杂的表情隐藏在了昏暗的环境之中,呈现给外人的,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哪还有半点醉酒之意?
“不是,江教授,我们只是如你所说的,萍水相逢。”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在小小的G市、小小的酒吧里,是她段子矜和江临之间的距离。
爱是可念,不可说。
*
段子矜丢下一句“萍水相逢”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感觉到身体里,似有什么,被生生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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