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推开。
女孩转过头，眼睛亮了亮：“表哥。”
傅时凛嗯了声，看向床上的老爷子：“外公。”
老爷子哼哼了两下：“你是嫌你舅舅把我气的不够，你又来加把火？”
“……”傅时凛在他病床旁坐下，“您身体怎么样了。”
“死不了。”
“爷爷明明就想表哥来看你，表哥来了你又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老爷子被呛得咳了两嗓子，挥了挥手：“你出去出去，给我买副眼镜回来，我那副今早弄坏了。”
女孩撇了撇嘴，站起身离开了。
等门关上后，老爷子才慢悠悠开口：“有什么事，说吧。”
傅时凛默了默才道：“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帮忙就别说了，你回来帮我，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也用不着来求我这个糟老头子。”
傅时凛的态度也很明了：“我暂时没有换工作的想法。”
听他这么说，老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你今年已经三十二了，过了年马上就三十三了，还……”
傅时凛打断他：“外公，我有女朋友了。”
“什么？”老爷子思绪差点没接上来。
傅时凛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神色变凝重了几分，半晌才开口：“不是女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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