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相里司轩等一行人只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纪新宇此刻的眼神正像是沉睡中的雄狮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杀机尽现!
但……
“哎,你们说这么多,嘴巴都不会觉得干涩吗?要我说呀,简单就一句话,你们莫不是忘了老大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了?”夏涵露面对纪新宇越来越危险的脸色,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的嚣张了。
她的心中可是也憋着一肚子火气呢!
莫说是洛麟醉了,就是卡诺斯,这段时间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好得不得了,就跟亲兄弟,亲兄妹一样,现在有人对他们的兄弟出手了,他们焉能不怒呢?
“哪一句?”出于默契,相里司轩等几人很是配合的接上了,就连樱月涙也不例外。
“贱人就是矫情呀!说穿了,要不是矫情,贱人何必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呢?”夏涵露一脸鄙夷的瞪视着纪新宇,那话说得那叫一个的天经地义。
夏涵露这边几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你一言我一语的膈应着纪新宇,纪新宇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洛麒天等人听不到的范围内…
“需要我们动手吗?”纪新宇身侧的斗篷人轻声问了一句,若是仔细听的话,势必能够发现他言语当中的不屑与轻视。
要不是王的吩咐,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可能会听命于这个蝼蚁的命令呢?还真以为自己能耐了吗?他的丑事,他们可都是通晓的,对面那群人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个人的确贱得可以。
显然,拥有这个想法的,可不是一个人,这一千个斗篷人,都拥有着相同的看法。
要知道他们可是亡灵一族中,除了西蒙以外的最强者,除了西蒙以外,他们不会服从、听令于比人,没想到此刻却要听从这个他们眼中的蝼蚁的命令,心中别提有多憋屈了。
故而,在听到夏涵露等人的嘲讽和落井下石时,他们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在无视了一会儿之后,他才装腔作势的询问了这么一句,他和所有人可是巴不得夏涵露几人再多说一些呢。
斗篷人话中的鄙夷,纪新宇不是听不出来,他也很窝火。
夏涵露等人谩骂他,他忍耐是因为另有计划,可是这群人也在看好戏,要不是还需要利用他们,要不是此刻人数众多,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问话的。
“稍等一下,待会儿有你们动手的。”压制着怒火,纪新宇不冷不热的丢了这么一句。
在大事完成之前,他只能学会忍耐!
“哟!贱人这是心虚到说不出反驳的话了吗?哎呀呀!你说说你,贱人贱格的,你爹你娘可真是丢尽脸面了,要是你的祖宗十八代的知道他们的后代有这么一个贱到骨子的贱后代,会不会气得就从地底下爬起来,还真是家门不幸呀!幸好这种贱人唯此一家而已,天下之幸呀。”
末了,樱月涙还夸张的猛拍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模样。
夏涵露等人在一边毫不掩饰的竖起大拇指称赞着,轩辕冰和洛麒天等长辈也不干预,任由他们自行发挥着,说到底,他们心中也是憋着一团火。
纪新宇虽然没有接茬,但夏涵露等人可是曾经被洛汐麟带领过的,压根不觉得自说自话有什么尴尬的,相反的,几人配合得,越说越兴奋,越说越起劲了。
可把纪新宇气得,但随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边诡异的弧度,让夏涵露几人很有眼见之力的住了嘴,不善的盯着他。
“看样子几位今日是想要闲话家常了,不巧的是朕可没有这份闲情逸致,洛麟醉和卡诺斯怎么说也是朕的客人,怎么说朕也得好好的‘招待’他们一番,不是吗?若是各位什么时候想通了,想要与他们一样来朕这儿做客的话,朕随时奉陪着,眼下朕可得先去好好的‘招待’他们呢。”
在说到招待的时候,纪新宇特意咬重了发音,一听就知道这厮口中的招待绝对不会是他们所想象的那种招待了。
“你……”相里司轩和樱月涙几个冲动的闻言,忍不住就要冲上去和纪新宇较量一番,好在其他人眼疾手快的拉住他们。
“对了,奉劝你们一句,可别想着硬来哟,哪怕你们攻入到里面了,没有朕的松口,洛麟醉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就算是洛汐麟在这里也一样,这天下,除了朕之外,再没有人知道洛麟醉的下落了。”纪新宇‘好心’的提醒一句。
“好了,闲话家常就到这里吧,要是你们谁考虑清楚了,想一起来做客的话,随时到这里来,朕随时欢迎。”说罢,纪新宇和那一千斗篷人眨眼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
“靠,你个贱人给老子滚回来。”相里司轩不爽的怒吼着。
“好了,人都走了,你喊还有什么用?”万俟北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看似无奈,实则深藏宠溺。
要说相里司轩天不怕地不怕的,最怕的就是洛汐麟了,其次最没有抵抗力的就是万俟北了,尤其是每次万俟北露出这种宠溺的神色时,他更是如同哑巴一样,连话都不会说了,一个劲在那儿脸红着。
对于二人这种不经意间的秀恩爱行为,众人默契的翻了个白眼后,也不理会,省得把自己气到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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