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想了想,说道:“好好好,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不喝酒的理由了!那……小卜同志还向你传授什么秘籍了?”
公然脸一红,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脚,说道:“坏!”
“你跟我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
“你不需要再长这方面的见识了,再长的话你就成精了。”
薛家良一听,得意地“哈哈”大笑。
第二天是周六,薛家良带着公然和刘三,兴致勃勃地回老家了,他要将公然正式介绍给家人和阳阳。
一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到服务区的时候,薛家良说:“三儿,你坐车,我来给你当司机。”
刘三不好意思,说道:“还是我来开吧,您和……”刘三忽然不知该怎么称呼公然了。
公然笑了,说道:“三儿,不是说了好了,咱们单论,你还跟我叫姐。”
不等刘三说话,薛家良就说道:“不行,叫姨,不能乱了规矩。”
刘三冲公然做了一个鬼脸,叫了一声:“姨——”
公然也笑了,说道:“别说,听见这声姨,想起当初遇到你的情景了,那个时候你就跟我叫姨。”
薛家良说:“重新恢复称呼,可是不能白叫,三儿的对象你要负责给张罗。”
公然本想说,我哪有那本事啊,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而是说道:“三儿自己会搞,不用别人介绍。”
刘三抓耳挠腮,不好意思地说:“我哪会搞呀……”
薛家良想起在博阳的时候,刘三曾经对姐妹羊汤饭店的那个服务员有过好感,就说道:“这搞对象是天生的本领,从娘胎里带来的,不用人教,只要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你搞对象的本事立刻就显现出来了。”
公然说:“就是,你有现成的师傅,哪能不会搞对象,不是给你师傅丢人吗?”
薛家良听出公然话里的意味,他并不在意,他的那点历史公然早就清楚。他仍然对刘三说道:“我看这次下乡,你跟报社那个女记者倒是很谈得来,有事没事总往人家跟前凑。”
刘三听薛家良这么说,立刻尴尬地脸红了,他支吾半天才说:“那个……人……不行。”
“怎么不行?”公然抢先问道。
刘三说:“她对当官的不感兴趣,却对我这个司机感兴趣。”
公然有些不解,问道:“怎么讲?”
刘三支支吾吾说:“他一听我是司机,眼睛都亮了,说司机好,司机实惠领导有什么司机就有什么之类的话,我不喜欢,还有,她有点好吃懒做,让主编下去采访,她却坐在车上享福,还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说你不下车到时怎么写报道?你们猜她怎么说,她居然闭着眼说,市长薛家良下车查看了施工现场,详细询问了工作人员施工情况,最后和工人师傅握手道别……我当时一听,立马跳下车,挤到叔跟前,果然发生的事情跟她闭着眼蒙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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