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看着她,轻声问道。
公然闭着眼,哭着说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白瑞德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他不知道,公然在沐浴的时候,就已经伤心地哭过了。
看来,尽管她没有反抗自己,但她的确是动怒了。
白瑞德轻轻往后退了半步,扶着她,不使她跌倒。
此刻,他站在她的面前,感到他比她高出许多,尽管他知道自己比公然高,但从未有这般男儿气概。
一股男人的豪情油然而生,他把她轻轻揽在自己的怀里,说道:“公然,没人欺负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刚才太……太爱了……这么多年,我心里没有过别的女孩,只有你……”
公然渐渐冷静下来,她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我没事,你回吧……”
她说完,就低着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白瑞德这才挪动着沉重的双脚,默默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他猛然感到自己裤子里有些冰凉,是那种湿潮的冰凉,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拐着一条腿,飞快地跑下楼,换上自己的鞋,拉开门,猛然想到一楼客厅的灯还亮着,又转回身,给她关上了所有的灯,将房门反锁后才跑出来,临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将栅栏门栓死。
他一拐一拐地跑进自己的家,跑进浴室,脱下裤子,果然……
打开喷淋,温柔的水流倾斜而下,他渐渐平息了自己,闭着眼,脑海里再次出现了她身前那两个颤动的雪球,蓦地,身体里那股热潮再次涌来,他感到自己此刻是那样的强壮……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不能说心心相印,也是息息相通,共同的不幸,让他不难理解公然那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含义。是啊,爸爸就要被别的女人夺去,想想逝去的妈妈,想想自己的以后……白瑞德能够感同身受,理解她一个女孩子的孤独和无助……
从公然回来路上的表情看,公然对爸爸和卜月梅的事,不是没有觉察,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只是一下子难以接受罢了,何况,还是他白瑞德跟她挑明的,在他面前,公然的表现向来都是真实的,直接的,没有任何掩饰的。如果换做薛家良跟她谈,可能她的反应会有不同。
经过这样的分析,白瑞德对自己增强了信心,他相信,自己和公然经历了太多太多共同的不幸,这份感情,没人能企及,哪怕薛家良,哪怕任何一个男人。
如果说对薛家良,他没有丝毫的防备,那是不客观的,任何一个雄性动物,都有极强的领地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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