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陆亦轩随后很是消沉了几天,平常不抽烟,酒也是坚决不动的人,却是把这些臭毛病,一股脑儿全都给沾上手了。
他真心是有点绷不住了!艰难呀!人之心理上的艰难,那才是真艰难,旁人完全替带不了的艰难。
可是,路是自己选的,从来也没人背后拿枪逼自己去做什么,再是艰难之路,已经走到了如今这一步,难不成真就要当了缩头乌龟,难不成真就要懦夫投降,面对社会的毒打,乖乖向着现实低头认输……答案自然是不能呀!但人就是如此,即便再清楚不过最正确选择是什么,往往却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一些所谓理由,会生出逃避之心。
毕竟只是个凡人……毕竟只是,比旁人多活了一世,而矣……多活一世,多承一世的磨难,早知是如此,何苦来哉要贪心自己所不能掌控的未来……京城酒店的总统套房,服务还是很周到的。
陆亦轩喝得醉醺醺有些头疼,胃也难受得厉害,便拨了前台电话,喊人来照顾一下。
他如今孤家寡人一个,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不就是格外内心脆弱,格外就渴望有人的关切照顾。
身边没有至亲之人的相伴,那就只能是仗了口袋里钱多,摆出他有钱大老板的派头,那怕只是用钱买来的虚情假意关照,那也毕竟是关照,终也好过一个人房间里面煎熬呀。
咚咚咚……很快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门又没锁,敲什么敲……”陆亦轩舌头有点捋不直的感觉,朦胧中看到有个女服务员笑语焉然进了门,莫名感觉这服务员亲切又熟悉。
“头……头疼厉害,你过来,给我捏捏……”陆亦轩从来可都是很小心谨慎的过活。
尤其经历过大半年之前南圳市小巴车被催眠然后大爆炸的那件事之后,他更是时时刻刻,处处皆在以一个‘超级’特工的标准在要求自己,防范着任何出现在自己周围的陌生面孔。
这样的日子经历多了,那真是再正常的人,也会变得神经质起来。
可是这个电话召来的女服务员乍进门后,他却只是一眼看过之后,就莫名放松了警惕,还把人喊到跟前,要人给他捏头。
真的就只是捏头啊!陆亦轩这一点还是很有自律的,在私生活方面,从来不会跟陌生女人胡乱毛躁。
因为,自觉是,已经很对不起那四位红颜知己了。
他要是背着她们,趁着‘改头换面’的日子里,到处去沾花惹草,瞎胡乱搞,自己的心理关就压根过不去。
溺水三千,老子已经饮了四瓢。
再要不知收敛,老天爷也要发怒,要天打雷霹的。
“老板,您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看您这把自个儿折腾的,自己不难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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