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贵妃话一落,殿内气氛再度压抑几分。
谢香儿却顾不得这许多,忙道:“没有!我们没有害八公主!圣上您莫要听信他人谎话!我们没有害八公主!”
谢香儿这一次是真的吓坏了,她虽看不惯容漪,同容漪也有宿怨,但她也不敢害死容漪啊!
“呵。”
站在一旁的月公主,淡呵了一声,淡淡道:“臣素听闻圣上您博爱万民,对朝廷臣子更是维护知至,但如今看来,这些被圣上您爱护的臣子教出来的二女,却实在是太多大胆了。”
月公主这话虽淡,但在场众人听在耳内,却是面色大变。
这话就是说谢家仗着簪缨大族,目无王法,不将皇族,不将公主看在眼中,以至于教导的儿女都如此不敬王法,不敬公主。
天溪帝面色可见有多难看,而跪在下方的谢楼南清润的面色亦是极为难看,他匍匐在地,恭声道:“圣上明鉴!微臣一家一心忠于圣上,从不敢也半分愉矩之举!更不敢有任何叛逆天溪国之心!”
月公主侧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哈羽,而后又轻嗤一声,淡淡道:“若是如此恭敬,又怎会大庭广众之下同公主起了冲突,这不是不敬是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如此对公主不敬,更何况暗中下毒什么的了。”
“你胡说八道!”谢香儿急的面色惨白,怒声反驳道:“我没有!”
“混账!”天溪帝沉声开口斥道;“谢香儿!你还将不将朕这个皇帝看在眼里!竟敢在大殿之上如此放肆!”
谢香儿吓的浑身一阵颤抖,匍匐在地,颤声道:“臣女不敢……”
“圣上恕罪,香儿她年幼不懂宫规,这才做出愉矩之举,但她绝对不敢有任何忤逆之心,还请圣上明鉴!”
“没有?”上方雪贵妃擦了擦红肿的眼角,冷嗤一声,抬眸冷冷盯着谢楼南和谢香儿道:“若没有,谢香儿又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听漪起冲突?既然月公主都如此说了,难道你们还敢狡辩!”
“谢楼南,我知道你在天溪国内被人成为清风公子,亦有举世之才,被圣上极为看重,又有谢家这个簪缨大树好乘凉!但如今漪儿已经被害!却容不得你们在这里抵赖!”
“定是你们冤枉漪儿推你们下楼,又心下怨恨,这才连同神医阁凤灵,向漪儿下毒,如此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漪儿!”
谢楼南和谢香儿面色煞白,直言不敢,而一旁跪着的白歌月眉宇微扬,面上不见任何惧色,倒是在想今日这一幕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谢家,容漪,皓月国,雪贵妃……这看上去似是没有关系的人,却因容漪而被牵连到一处,还将自己的神医阁也牵连进去,看着巧合,然而,白歌月敏锐的察觉到,所谓的巧合,不过是人为罢了。
这边,雪贵妃仍在指控,美艳面容上看着极为伤心,悲痛。
就在这时,有太监来报,说是谢正堂谢大人求见。
谢正堂在天溪国也算是元老大臣,更是内阁阁老,尤其谢家还是簪缨大族,在天溪国也是举足轻重的。
天溪帝沉沉吸了口气,让皓月国等人下去后,这才传谢正堂上殿。
谢正堂身着一袭棕红色内阁官府,躬身徐步走入大殿,便跪地行礼请罪。
天溪帝目光沉沉看了一眼谢正堂,沉声道;“谢卿起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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