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若是治不好呢?”
随着着道声音,就见谢楼阳走入院内,直盯盯的望着春雨。
春雨仰头,哼了声道;“没有这个可能!”
“……”
这是不是太过自信了点?
“阳儿啊,你快来劝劝你爹,他竟然听信一个黄口小儿的话,将院中那些柳树全部砍掉了……”妇人拉着谢楼阳焦急道。
谢正堂看到谢楼阳却是皱眉,低声斥道;“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
谢楼阳神色一副懒散模样,淡淡道:“能去哪里?醉花楼喽!”
“你!”
“阳儿你怎能如此跟你爹说话?”妇人忙拉着谢楼阳斥道。
嘭!
屋门似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屋内传来白歌月的冷沉的声音。
“聒噪!”
屋外众人顿时噤声,谢正堂狠狠瞪了一眼谢楼阳,转过身去。
妇人咬牙瞪着那紧闭的屋门,拉着谢楼阳示意他向谢正堂道歉。
谢楼阳却是懒散一笑,此时,他对屋内的神医很有兴趣。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打开,谢正堂忙迎上去,问道:“神医,南儿他如何了?”
白歌月因为方才一番诊治,费了极大精力,周身都是汗水。
白歌月神情依旧淡漠,只听她声音清冷说道:“按照我为他开的药方抓药,连续喝七日,七日后便可痊愈。”
谢正堂显是震惊非常,他不可置信道;“神医,你,你说的是真的?再有七日南儿他的身体就可以恢复?”
白歌月道;“不错。”
“那他体内的毒……”
“这药方便是解他体内之毒。”
一道冰冷愤怒的视线射过来,白歌月抬眼望去,面上不见害怕,反而笑着道:“谢老爷,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谢楼南不得喝任何补品。”
“这……好!”谢正堂答应下来!
夫人周氏面色更沉。
白歌月将药方递给谢正堂,抬眼直视着谢正堂道:“待谢楼南康复之日,便是我索要报酬之时。”
谢正堂连忙道:“神医放心,老夫已经为神医备好诊金,若是不够,老夫还可……”
白歌月抬手,淡淡道;“届时我自会告诉你我要的是什么。”
言罢,白歌月不在多言,带着春雨缓步离开。
谢正堂满脸激动的进入屋内,妇人则直直盯着白歌月的背影,眸色极为复杂。
正当妇人要同谢楼阳说话,谁知眨眼间谢楼阳已经消失不见!
妇人一脸恨铁不成钢低声斥道:“阳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地如此不懂事?”
……
“公子,七日后那位公子的病真的可以痊愈?”春雨跟在白歌月身边激动问道。
白歌月点头,道:“难道不相信你家公子?”
“相信!”春雨此时可是极为佩服自家小姐了:“公子,您好厉害!以前奴婢从不知公子竟还会医术!原来这些年公子都一直韬光养晦学医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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