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倒是很好奇,朱豪到底跟何潇潇说了什么,竟然会叫那个女子有那么大的转变。</p>
在厕所,我就问朱豪,“刚才何潇潇问你什么了,你跟她说了什么?”</p>
朱豪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得意说,“你那个女人问我,跟杨迎究竟在清迈有没有睡觉,我就老实说了,我说你与那个女人极其客气,你也对那个女人很尊敬,而且我也跟何潇潇说,你与杨迎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时间――”</p>
“就这些么?”</p>
“当然不止了――”朱豪前列腺似乎有问题,他小便不是很通畅,一边撒尿说,“我说我们在清迈去了一家酒吧,你喝醉了,结果在喝醉酒以后,你就在叫着何潇潇的名字,然后我就说,你很喜欢她,在那两天里,你也很想她,就这样了!”</p>
怪不得何潇潇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原来朱豪还杜撰了这么一出。</p>
在清迈的时候,我们可是根本就没有去喝酒!</p>
飞机飞在天上,我感觉商务舱的空姐很漂亮,坐我旁边的,是何璐,这女子半开玩笑问说,“王科,我们这算不算婚前蜜月啊?”</p>
何璐故意将声音压地很低,而何潇潇已经睡着了。</p>
我扭头,看了看何璐,便不无讨欢心说,“当然算婚前蜜月了,要不然我们去普吉岛干什么?”</p>
提到结婚这个话题,就会叫我不自禁地想到另外一个女孩――弯弯。</p>
给弯弯的太少,她没能与我去旅游,我也没有带着那个女孩去过什么地方,就是在她临产之际,我也没能陪在她的身边。</p>
这叫我每每想起,都恨不能飞到那个女孩的身边,好好地陪着她一些。</p>
飞机落地后,天也快黑了。本来在早上的时候,我们延误了一些时间,故而到这普吉岛的时间,就晚了一些。</p>
普吉机场距离普吉镇不远,晚上,我们留宿在了普吉镇。</p>
从今早到今晚,我开心地不得了,这一切的原由,只因为杨迎因故回去了,也叫我轻快了不少。</p>
然而叫我有些难以接受的是,明明酒店的房间很大,床也很大,我与何潇潇姐妹也在同一间房子,可偏偏不叫我上床,这就显得十分诡异了。</p>
身边两个绝色女子,我却无能触碰她们的肌肤,也无能穿过她们的身体,这简直对我就是一种摧残,也是一种极大的伤害。</p>
要知道,在男人渴望的时候,假若得不到适当的释放,便极易积成祸根,也极易丧失在那方面的能力。</p>
若非我这两日过于疲累,估计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p>
在普吉岛的两天,我倒是没什么新的感受,这座岛屿,与三亚的四大岛屿也无多大的不同,只是更加出名而已。</p>
每天东逛逛,西逛逛,而我,俨然成了何潇潇姐妹的贴身佣人,只负责一些行程上的安排,以及生活中的照应,但是到了晚上,并不会因为我白天的疲累而安慰于我。</p>
朱豪与陈江显然与我的境况相差无多,他俩会不时地跟我偷偷诉苦,说这趟旅行真的是划不来。</p>
而这些诉苦的埋怨,仅供我们三个男人之间交流,断不能叫第四个女人听到。</p>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