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穿越了,购买比例70%可召回。 她又问贝斯特:“李子璇有孩子吗?”
“她移居地球时填写的身份资料上写着:没有结婚, 没有子女。在地球居住的这十年, 也没有她的结婚、生育或领养的记录。”
苏郁檀远远地看着李子璇向银杏小区的方向走去,心里更加疑惑。
她没有孩子?那她刚才那一通脾气是从何而来?她父母曾经这样对她?
这个念头刚出现, 她就立刻否定了。
不对, 曾被父母这样对待的话,不该是她刚才那样的行为映射。
“贝斯特,有人跟李子璇一起住吗?”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贝斯特才说:“我翻了她家外面这一个月的公共监控视频。除了她自己, 她家没有任何人进出。”
“那就是独居了?”苏郁檀疑惑地说, “贝斯特,我想知道她最近的行踪。”
贝斯特能直接调阅最近一个月的监控视频, 查完后她告诉苏郁檀:“李子璇之前二十多天完全没出门。但上周五、上周六和今天,她却连续三次出门。”
“二十多天完全不出门?她不用上班吗?”
“她不用上班。她移居地球时带来了一大笔财产,做了一些投资。这些年,李子璇靠这笔财产的投资收益生活,没有工作。”
苏郁檀心想:长期不出门的人突然接连出门,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影响她生活、或者刺激她情绪的事。
上周五……影响力最大的事就是社会事务局的人质劫持事件了。
这件事,跟李子璇有关系吗?
“上周五,她去了哪儿?”
“她盛妆打扮,去了比目鱼餐厅用餐。她在餐厅呆了很久, 出来时泪流满面, 神情很悲伤。”
比目鱼餐厅苏郁檀知道, 那是一家情侣主题的餐厅。
上周五, 艾薇儿给乔医生庆生,是在这家餐厅。
上周六,自己跟这对新出炉的情侣吃饭,也是在这家餐厅。
因为艾薇儿说,那家餐厅的菜味道很赞,尤其是他们新推出的柠檬烤鱼,好吃得她险些把舌头都吞掉了,一定要她去尝一尝。
李子璇有心情在上周五盛妆打扮去比目鱼餐厅用餐,人质劫持事件应该跟她没关系。
那么,她跟谁去餐厅用餐?那个人有孩子吗?
可惜餐厅里面没有监控。
苏郁檀只好说:“拉一个上周五进入餐厅的人员名单,看看还有谁是单独进去的,有没有可能与李子璇有交集。”
餐厅的订餐名单贝斯特拿不到,但她可以通过人脸识别、身份信息比对,确定进入餐厅的人员名单及其基本信息。
名单拉出来了。除了李子璇和工作人员,没有任何人是单独进入这家餐厅的。
苏郁檀搽了搽自己的脸,心想:李子璇是被人放了鸽子,还是她当天并没有约什么人,就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只得问:“上周六呢?她又去了哪儿?”
“上周六,她在街上游荡了半天,很伤心的样子。路过槐花路小学时,她站在栅栏外面,隔着栅栏,看了空荡荡的操场好半天。之后她就去喝酒,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去了。”
苏郁檀想象了一下那画面。隔着栅栏看空操场……这简直像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在怀念自己的孩子啊!
她越发觉得,情况有些诡异。
“那今天呢?她去了哪些地方?”
“今天下午,她先去了亚洲复生医院,在医院的花园里坐了很久。之后她又去喝酒,然后醉醺醺地拎着酒在街上游荡,慢慢走到了跟你相遇的那个儿童游乐场。”
从比目鱼餐厅出来时很悲伤;槐花路小学,亚洲复生医院,儿童游乐场……
苏郁檀暗自琢磨:这些关键词,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前方的李子璇,已经把瓶子里的酒喝光了。她随手把空酒瓶扔在了路边,跌跌撞撞地进了银杏小区。
看她走路的样子,似乎醉得更厉害了。
苏郁檀不适合再跟着,就在小区外面的一个花台上坐下,像是一个走累了的普通路人。
坐下之后,她让贝斯特把李子璇几次出门的视频,剪辑一下给自己发过来。
收到视频后,她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
她渐渐觉得:李子璇离开比目鱼餐厅时,像一个失去了爱人的女人,悲伤而绝望;她站在槐花路小学外面的样子,像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无边的痛苦和惆怅中,藏着深深的愧疚。
可这李子璇分明没有孩子啊!
究竟哪里不对?
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或许,李子璇在移居地球时,填写了假的身份信息?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疑惑似乎就能解释得通了。
李子璇移居地球时27岁,要结婚生孩子足够了。
会不会是她在伊甸星失去孩子,伤心之下,才移居地球?因为伤心,所以在填写身份资料时干脆写了未婚无子女?
想了好一会儿,苏郁檀坚决地摇了摇头:还是不对!
她把李子璇离开比目鱼餐厅时的视频,重新调出来看。
李子璇离开餐厅时这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样子,不是十年前的悲伤所能导致的。
这分明是刚刚受到了巨大打击的样子。那件让她伤心欲绝的事,就发生在上周五,就发生在那间餐厅。
那间餐厅,到底有什么事情刺激了她?
想了想,她把李子璇离开餐厅时的一张正脸截图,发给了艾薇儿:“薇儿,你上周五在比目鱼餐厅用餐时,对这个女人有没有印象?”
艾薇儿很快回了视频电话:“有!这个女人独自一人用餐,很伤心的样子。她怎么了?不会卷到你的案子里了吧?”
苏郁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相信身为律师的艾薇儿,完全能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果然,艾薇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去,你才第一天当社工!”
然后,她开始回忆那晚的情形:“那天晚上,这个女人坐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位置上。她在我左前方,在乔医生的右后方。
“她一直一个人。一开始我也没注意,只以为她在等人。
“可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她还是一个人,并且很伤心的样子。我就猜,她是被人放了鸽子,或者是被人甩了。”
从艾薇儿那里得不到足够解惑的信息,苏郁檀只好用最后一招了。
她直接走到了银杏小区的大门口,对保安亮出了证件:“我是新海市社会事务局的社工,有事找你们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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