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么瞒着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想办法啊!”
“四少,心里自有定数,无需我们瞎操心。”
门口,顾明和骆三放低了声音,怕打扰到屋中的人休息。
顾明有些急了,“那,那苏姐的事呢?”
派去监视平川动向的下属刚传来消息,说苏秦仪突然和平川商会有了联系,且是主动的,似乎两方要做什么交易。
这可让顾明和骆三犯了难,屋里那位因剧痛昏了过去,连日的忙碌连骆三都有些吃不消,眼底挂着巨大的黑眼圈,好不憔悴。
更别说日理万机的秦少寒了。
“唉,这边四少伤还未好,别再让他烦心了,先让人看紧他们的动向,多派些人去保护苏小姐,千万别让人出了事。”
骆三揉着眉心,顾明欲言又止:“可是……”
可是这样会不会让四少生气?万一出了什么事,那责任岂不是都在他们……?
“骆三。”从屋内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骆三整个人一激灵,与顾明对视一眼,心说完了,定是他们的声音吵醒了四少。
敲了敲门,骆三恭敬地推开门。
床上,秦少寒安静地背靠着墙,棱角分明的五官尤为立体,他侧对着骆三,盛着药水的吊瓶挂在架子上,落在秦少寒的手背。
他用尚好的一只手轻揉眉心,“你和顾明在门口嘟嘟囔囔什么?”
平心而论,骆三觉得自己和顾明的声音像蚊子飞的声音一样小,何况还隔着一道门,没想到还是让四少听见了。
“啊,就是顾明他……”
骆三正想着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谁知他刚开口,秦少寒的动作一顿,刀子一样凌厉的视线射了过来,目光锋利。
好像知道他在撒谎似得,骆三顿时心虚,在秦少寒逼人的视线下叹了口气,放弃挣扎。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是苏小姐的事,听监视平川商会的人说,苏小姐今天主动和平出商会联络,不知为了何事,除了这个还没有其他动作。我看您休息着,就没把这件事及时禀告给您。”
平川商会?
苏秦仪和平川商会多次过节,凭她爱憎分明的性子,断不可能平白无故招惹他们。
除非是有了什么难处……
“她家中除了陶梦言身死,可还有其他变故?”
“这个不知道。派去保护苏小姐的人至今没传回来消息。”
秦少寒沉默,正在这时,顾明敲了敲门,还没等开口请示,便听得身后的人道:“不必问了,让我进去。”
应舟辰一脚踏进屋子,看到穿着家居服,面色略有憔悴的秦少寒微微一愣。
“在少帅府久久没等到你,原来是受了伤,怎样,严重吗?”
应舟辰走了过去,秦少寒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你从来不踏足这里,今天是怎么了?”
“重要的事,你知不知道洛家?”
“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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