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想要自己做些事儿,陛下国事繁重,就别去打扰了,再说,此物算得上是李然给的定情信物,陛下若知道,第一件事不是为本宫出气,而是吃醋。”
宓冉儿对于越瑾然那家伙,已经了解透彻。
这真的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他或许到头了,来怪她收了这福袋。
雪儿有些无奈。
“可这纸也包不住火,陛下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就等他必须得知晓的时候,再谈这一切吧。”宓冉儿微微苦笑,走到窗台前施施然落座,看着窗外的风景,风起,吹散了些夏日的燥热,让人心上也没了那么多的烦闷。
雪儿的担心不无道理。
因为,半个时辰后,越瑾然就出现在了椒房殿。
他一言不发地大步进来,直直地来到了宓冉儿的跟前,伸手一把拽住了宓冉儿的衣领,将她直接从座椅上拽了起来。
“你对越阳做了什么?”越瑾然双眸满是血红,带着极致的怒意,他牙关紧咬着,似乎恨不得直接将宓冉儿拆分果腹了!
“陛下,臣妾仅仅是用茶水简单地招待了公主殿下而已,公主殿下在椒房殿,只带了一盏茶的时间,莫非,殿下以为,公主殿下落胎一事,和臣妾有关系?”
宓冉儿脖颈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皱着眉,挣扎了一下,越挣扎越难受。
只能顺着越瑾然的力量,努力地踮起脚尖,这样才能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
“不然?她今日只来过宫内,除却在御书房坐了一会儿,就是椒房殿……莫非,你是想说,是朕对她做了什么?”越瑾然除却生气以外,还带着浓浓的痛心!
他以为,她真正将李然放下了。
现如今看来,在她的内心里,李然其实还是她的私有物。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