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目光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平静的在他身上打量,这会儿打量完,轻轻笑了下,“看来,沈织月还没有醒来。”
他竟然因为沈织月,堕落成这副模样了。
真好,这不就是当初她想要的吗?
看着女人脸上平静的笑意,男人冷眸轻轻一眯,气息格外的阴寒,“慕蓁蓁,你心里,难道就毫无愧疚吗?”
她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无澜的提起织月的?
“愧疚?”慕蓁蓁脸上笑意僵了下,很快笑得更加肆意,“真是好重的一个包袱啊,我可承受不起。我父母入狱五年你们都能毫无愧疚,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我现在为什么要愧疚?真正该愧疚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慕蓁蓁,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父母的事,是他们罪有应得,与任何人无关。”墨行渊压着怒火,一双寒眸里布满红血丝。
慕蓁蓁像是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又像是习惯了他会这么说。
脸色很平静,半晌才轻启红唇,“你和沈织月如今,也是罪有应得。”
这话一落就成功的看到男人俊脸变了颜色,男人充血的寒眸死死盯着她,紧握着电话的手上,手关节已经泛白。
她心里好像更畅快了。
报复的快感,让她很想当着男人的面笑个痛快。
可是此刻脸就好像僵住了一般,一点也笑不出来。
被男人如此痛恨的盯着。
鼻子里,隐隐有些泛酸。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视着,许久没有人说话。
大概是知道探监时间有限,墨行渊先开口,“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起织月。”
慕蓁蓁眼眶几乎当时就红了,鼻子里的酸涩更加清晰。
她却努力扯了扯嘴角,“是吗?”
“那我和你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了。”
“慕蓁蓁!!!”男人低声咆哮,如同一只困兽,通红的寒眸里满是沉痛和愤怒,“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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