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麻了半边身子,撞邪(鞋)?!
之前听村里老人说过,之前还觉得不可能有这种事,见到的瞬间脑子里陡然想起来。
刚想说什么,就见昏暗间刚点着的那根烟,明灭的速度陡然快了,不消半分钟,好好的一根烟只剩下个烟屁股。
“这……你……”我已经失去了语言,这明显肯定是撞邪了,有鬼!
可此时我身上没带着任何牵制鬼的东西,如果鬼要杀人,我无力阻挡。
顿时,只觉得浑身哆嗦。
“别怕,你的胆子还需要历练。”霍青说着,又点燃一支烟拿在手里,“苏诀说这地方凶,遇到麻烦点九支烟供奉即可。”
点烟供奉这个词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过,有法子得救也是好事,只是想起方才在车厢的冷,下意识抖了一下。
我咽了口唾沫,慌忙低下头属烟屁股,算上他手里的正好是九只。
思虑间,霍青已经将最后一根丢在了地上。
不消片刻,就见本来卡在鞋子上的轮胎突然向前轱辘了一下。
“上车,快。”霍青喊了句,引着我加快脚步。
等上了车,直接驱车向前,说来也奇怪,熄了火的车竟轰的好了。
原本与地面嘎吱嘎吱的声音也不存在了。
“吓坏了?”开了将近五分钟,霍青的脸色开始回暖,从后视镜打趣看我,“苏诀已经预防好了,听说苏鲁达明天要审讯他?”
我听着一愣,霍青怎么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就会知道。”霍青看回前方,“你随便查吧,单宁的局,你不自己破了好像我是坏人一样,那个苏鲁达也不是什么好人,言尽于此。”
“……”
听完,我突然想笑。
和尚说单宁霍青都是坏的。
单宁说和尚霍青都是坏的。
现在霍青又说他俩都是坏的。
所以,这是脑筋急转弯?还是拿我当傻子?
正想着车头突然急转,进入了一条小土路。
车晃荡而过,溅起一路的灰在车灯下洋洋洒洒,混淆了视线。
然而挺过一阵灰土,却陡然见了一星火光。
霍青缓缓停了车:“下车吧。”
话落,我忙不迭的开了车门,心已经纠到了嗓子眼。
等落了地,赶紧往亮光处走,才发现那是个敞着大门的车间,而车间四周摆着铜铃阵棋,明显是个大阵法。
而阵法中间,也就是亮光的地方,竟是个偌大的九重棺椁。
“赶紧放了他,你答应过我的!”我目视前方,心脏皱缩。
说着又向前几步,临近阵法前才看清,你所谓的亮光,分明是一只长明烛!
而长明烛上不同于以往,中间竟被黑红相间的环形锁得紧紧的,怎么看怎么像被单宁碎了的生死结。
“生死结锁九重棺。”霍青的声音从身后低沉而过,“我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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