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伯的意思,宁华大概有些明白,倘若那个供奉大夫能治得好,自然是最好的,倘若治不好嘛,那咱们也不找外援了。
不过,至于那个珍姨娘,还是要处理的,而处理起来,还有点麻烦。
主要是那几个庶出的妹妹们,全部抱着珍姨娘不放,现在,大伯母也只是把人家关在一处摆了。
珍姨娘只是一个婢妾,是生是死,容易打发,可那几个庶女可不一样。
虽然可以忽视宁华,不过,人家背后的七阿哥,人家还真不能不当一回事,毕竟,自家和别人家不一样。
别人可以不把七阿哥当回事,自家却是不行的。
而宁华听着大伯和大伯母的意思,好像珍姨娘的事儿,得交给自己或者大哥处理,心里不由得骂道,老狐狸,特么滴得罪人的事情叫咱兄妹来干,无耻!
虽然宁华心里把大房的人骂了遍,不过,表面还是挺恭敬的答应了下来。
而七阿哥把宁华送到,又见过了法喀和伯爵夫妻之后果,便告辞了。
省得他在,别人也不方便,不过,七阿哥倒也是应承宁华,把府里供奉的大夫给找来替自己的岳父看看。
宁华送走了七阿哥便直接去了宁远的屋子。
“嫂子,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宁华进了宁远的院子,便被自家嫂子给迎了进去。
宁远这时候在书房里写大字,宁华也没叫人去打扰,反正问问嫂子也是一样的,现在哥哥肯定烦着的说。
“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本来大伯母找的人倒真不错,和几位妹妹倒是真的挺相配的。”小乌拉那拉氏唉了口气说道。
现在人家摞了担子不干了,以后,不是得自己干啊,毕竟长嫂为母不是。小乌拉那拉氏真的是觉得,这个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最重要的是,永远也分不了家了!!
哪怕要分,也得把几个庶妹嫁了,庶弟成了亲,人家独立起来了,才好分,真是被法喀还有那个珍姨娘给害死了。
“这么说来,以后几位妹妹和弟弟的嫁娶得落到你们头上了?”宁华皱着眉头说道。
这绝对是件麻烦事,好点的亲事吧。出了法喀的这件事之后。估计也轮不到几位庶妹了。至于差点吧,绝对会妨碍到宁远夫妻的名声的。
毕竟人家肯定会说人家兄长夫妻不厚道,诸如此类的话的。
“不是我们,也没有别人了不是?”小乌拉那拉氏苦笑了一下。
庶弟们的倒还好。等过几年,风声淡了点,哪怕年纪稍长点,只要以后有些官职,娶个媳妇还容易些,最多娶些小户女,只要人品好的,也不挑,反正三房也养得起。
可庶妹们就不同了。有些本来想嫁得好些,就只能去做人家填房了,更何况,再过几年,年纪更加长了。
倘若法喀再过世。再加上一年的孝期,唉!小乌拉那拉氏不由得摸了摸头,真是头疼。
“那几位妹妹就这么护着珍姨娘?”这算不算得上是对法喀的不孝啊?
毕竟受伤的那可是你们的亲爹!
虽然法喀做得不靠谱,不过,他的出发点,倒也全是为了女儿。
谁都想女儿嫁得好的,只不过,他太想当然,把自己的女儿抬得太高了。
怪不得大伯夫妻都会如此紧张对待了。
毕竟三房出了这种事,虽然倒霉的会是三房,不过,由于现在三房和大房在一起,肯定或多或少会把大房也牵连进去。
人家庶女嫁完了,还有嫡孙女和庶孙女呢。
“兔死狐悲,更何况,几位妹妹常期在一起,也是有些感情的。”小乌拉那拉氏不由得把珍姨娘也恨上了。
你说万一法喀真有事,自家男人更加要守孝一年。
本来就耽误的事儿,现在,小乌拉那拉氏都有些想哭了。
毕竟哪怕是军营里,那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在的。
守孝的年数越长,变数越大,这可怎么办哪??
到了傍晚前,七阿哥府里的供奉大夫到了,便和伯爵府的两大夫,一起商量起来。
宁华一不是大夫,二对这种伤也不是很了解,因此,也没上前去凑和,倒是大伯和宁远一直在商量。
不知道说是法喀命大还是真是几个大夫的医术高明,过了三天,法喀倒是睁开了眼睛,高烧也退了下去。
虽然人还有点虚弱,不过,也能咽得下粥水了。
现在在他身边侍候的也是几个没生下孩子的婢妾和侍女。
那几个姨娘没人凑到法喀身边来了,都恨死他了,谁愿意来侍候啊??
宁华见法喀没啥事了,便也和兄长还有大伯夫妻告了声罪,便准备回府了。
宁华和宁远商量的意思是,法喀既然没事了,那怎么处理珍姨娘,自然有法喀来处理了,毕竟那是他的姨娘,咱们做晚辈的,那还是退一边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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