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大堂,只有白未央一个人坐在那里,耳畔只有墙壁上挂着的西洋钟滴答滴答的转动作响,让白未央越发的焦躁了。
她略微思考就知道封颂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大抵是吴素将他要相亲的事情说给她了又觉得对不起封颂桀,就知会他了,他想过来看看她什么反应,就悄悄地来了。他的修为比她高,所以躲在暗处她察觉不了。
刚才她和秦羽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吧。
这个世界便是这样。
倒霉时,一连串的事件,都在朝着破裂的方向走。
白未央沉着脸没作声。
有句老话叫做:真正要走的那次,关门声音最小。
也不无道理。
每一次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门被重重的关上,大声的说我要和你分手,你总那么说,是想要我去挽留吗?真正的分手没有撕心裂肺的争吵,你的心死了?所以走的时候很安静。
白未央苦笑一下,你怕是攒够了失望,才要放手的吧。
一次次的挑逗我,撩拨我,追逐我。
结果要走的时候,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我总觉得来日方长,可是结果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后会无期。
如果对方决定离开,必然准备好了理由,你要走,我不会阻止。
就让我们的过去,一笔勾销。
白未央坐在那里很久,猛地抬头,发现西洋钟上的时间过去了半个钟,她抹了一把脸,忍住心烦感,上楼,摘掉人皮面具,然后在洗手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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