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你醒了?你饿不饿?哦,我让妈来给你拔鼻饲管!”
聂卫平欢喜的语无伦次,向外走的时候,同手同脚不说,还险些自己把自己给绊倒。
看着这样的失去矜持和冷静的聂卫平,江米长睫眨了眨,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虽然昏迷不醒,但近段时间,偶尔她也会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絮絮叨叨的家常话,让不甚清醒的江米既烦又窝心。
今天竟然要给她减胎?还有那个老喜欢絮叨的男人说什么养不起孩子?
江米不知道是气醒的还是吓醒的,反正在昏迷不醒五个月后,在这天下午醒了过来。
现在是新的一年的一月。
寒风凛冽,草木凋零。
柳家别墅却像提前进入了春天。进进出出的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杨博康闻讯赶来的时候,柳春平正指使两名原本负责警卫的战士,四处挂红灯笼。
门两边挂大的,道两边和屋檐下挂中的,院子内外墨绿的松树和落光了叶子的法国梧桐树上挂小的。
大大小小的灯笼错落有致,映衬出一片喜气洋洋红红火火的节日气氛。
杨博康没有因为柳老头胡乱指挥战士而生气,反倒远远笑道:“嚯!您老这是要提前过春节?”
“嗨!今儿是咱家大喜的日子,可比过春节还重要!怎么样?好看吧?”
柳春平很自豪地看着装点一新的院子,不等杨博康回应,又呐呐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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