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总帮孩子背锅的乐爸还能咋的?
他能做的就是缩着脖子认了呗,心里则无比幽怨,看看,又来了是不是,满叔他这个长辈从来只骂他,从没骂过乐乐,舍不得说乐乐的不是,总逮着他来当替罪羊。
周村长将一口锅扣在乐家两口子头上,又叮咛了几句,才背着手儿走了。
周秋凤非常机智,满叔训话就听着,所以没挨骂,送走了长辈,她和孩儿爸赶紧回家收拾桌子。
夫妻俩不想小棉袄再回想伤心事,没再问刘桐在奶水里掺东西的细节,蚁老岩老自然也不会多嘴问小丫头的过往。
黎照和蓝帅哥吃了饭就带着小乐善去南楼厨房帮忙烤乳猪,乐善不知道姐姐遭了什么罪。
柳嫂子与家里人一起回了家,将东西锁起来,又折回乐家,看到周秋凤和乐清还在收拾桌子,小声问:“乐清,秋凤,乐乐哪去了?”
“乐乐去了南楼厨房,你找乐乐?”周秋凤停下活,陪柳嫂子说话儿。
“我点事找乐乐,刚才人多,我就没说。”
“我陪你去南楼。”
周秋凤猜着柳嫂子大约也有难言之隐,主动陪着柳嫂子到了南楼厨房找小乐乐。
听说柳嫂子找自己有事,乐韵出了厨房,跟着柳婶子到了屋檐下。
“乐乐,我娘家弟弟,他想去你植物园那里做工,让我来问问,那边还缺不缺人?”柳嫂子有些局促。
他弟弟以前在汉市工厂做工,一个月一般三四千块,工资不高,胜在稳定,也勉强能维持家用。
因老母亲中风,花了不少钱,还借了债,她弟的两个孩子都在读书,花销越来越大,那点工资已经难以支撑家里的日常开支。
在乐家姑娘南疆工地做一个月工都拿一万以上的工资,虽然工地条件艰苦,可一年下来的收入相当于在工厂做两年。
她弟也想辞工去工地搬砖,如果去做上三四年,不仅能还了外债,孩子读书的钱也不愁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把工程包给了首都一家建筑公司,具体招多少人,由建筑公司依工地的情况而随时做出调整安排,我帮这边承建学校工程的建筑公司留了个名额,具体的事项也是他们自己谈,我没再过问招工情况。”
乐韵实话实说:“柳婶的娘家弟弟身体健康如何?如果身体健康,我问问房县建筑公司的主管,看缺不缺人,要是缺,让他按要求做个健康体验,去找建筑公司的负责人,如果身体不合格,那自然也是不会招进去的。”
“我弟他们厂里每年也要体验的,身体没毛病,要是工地还招人,让我弟弟再按要求去指定的医院做健康检查。”
柳嫂子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小乐乐愿意再帮问建筑公司招工情况,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是感激的。
“柳婶你等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乐韵也没等改天再问,直接给房县的建筑公司主管打电话。
负责南疆工程工人队事务的,也是主管学校工程事务的一些主管,都是熟悉的。
建筑公司还没放假,接到乐小姑娘的电话,以为南疆工地那边有啥问题,挺紧张的,知晓小姑娘是问工地还招不招工人,如实回了话。
工地目前没招工,当然,再多些工人也能安排得下去,首都建筑公司的小贺董与高层们商议为了加快工程进度,预计明年会在南疆当地再招一队工人。
他们觉得小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主顾,她逢年过节还额外给工人一份礼品,知道他们不在意吃的,都折成了钱,端午中秋有礼品费,过年有一份年货费。
小姑娘给工人的礼品费都是一视同仁,不管是管理层还是工人,钱是一样多,没有厚此薄彼。
首都那家建筑公司也大气,从没从工人们手里抠钱,各种费用每一笔都记得明明白白。
不管是从拾市去的工人,还是首都建筑公司招的人工,或者是当地招的工人,都心悦诚服,充满了干劲,工地上的气氛一团和气,从没闹过不愉快。
乐韵与房县的管事聊了几句,挂了电话,给柳婶准话:“工地还招人,柳婶弟弟要是想去,过年回来时去县里医院做个体检交给主管们,他们通过了就成了。”
乐同学将联系地址和号码编成信息发给了柳婶,让柳婶弟弟体验再去联系主管,成与不成,她就不关注了。
柳嫂子喜不自禁,与周秋凤又说了几句话,急急忙忙回家,等到在工厂下班后才给弟弟打电话,将消息反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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