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特意提起一抹笑意,在乔治的嘴角荡开。
法国绅士的表情,看上去如沐春风的儒雅爽朗,“都从小认识到大的关心,我有事你不也得帮我?!”
他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
用车钥匙启动车子时,透过车中间的后视镜,看见已经闭目养神的女人,乔治嘴里漫说不出的苦涩味道。
看来就算没了郁君修这块挡路牌,他想要上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
只是之后的乔治没想到,这哪里仅仅不是一天两天,更不是一年两年......
乔治作为他父母的独生子,继承人血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同样是在大家族长大的卿酒言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
而她......的确就和郁君修的母亲说的一样,下不了蛋。
呵。
一路上,乔治没再主动开过口,好让卿酒言真的休息,只是在开车间歇的时候,有时抬头、有时扭头地看她。
粉色的渔夫帽因为睡着落下一半,她那头在法国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乌黑亮丽的秀发不见踪影,甚至能从稀疏的发丝瞅见白色的头皮。
乔治心中的某处压抑之下,欲要破土而出的东西,又再度被那种抽丝剥茧的疼痛熄灭。
算了,一切都等她好了以后再说。
“玛格丽特,我们到了。”
乔治停下车,放低嗓子叫后座熟睡的卿酒言。
只是那位本应该醒来的小姐,愣是由他叫了好几声都没能叫醒。
乔治打开驾驶座的车门,轻声关上,打开后座的门,西装革履的半个身体钻了进去,手绅士地拍着她的肩膀,“玛格丽特,醒醒,我们到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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