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星期,这个男人就坐在她的病房门口。
如果不是吃喝拉撒,不能全部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解决,谁都要以为他这一杯子都要驻扎在方寸之地了。
辛顺慈每天都会过来看郁君修,给他送饭,陪着他吃饭又离开。
谁都以为那个曾经风光无限的郁三少彻底要废了,又没过几天,他们又看见这个男人把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抱着一大堆复杂难啃的商业书,坐在长椅上,一本一本地看起。
不少人都在怀疑,这位替华国人在F1赛车圈打响名号的神级赛车手,是不是决定弃车从商了。
甚至有他的车迷来医院闹事,想要质问他,只是都被安保给赶了出去,医院大门都进不来,更别说是到病房门口来打扰他了。
“小修。”
手中拎着保温杯的郁君诚,朝着就地驻扎的男人走来。
郁君修的手里拿着红色的笔,在厚的和字典一样的书本上圈圈画画。
“你看这些干什么?以后不开车了?”
郁君诚询问着,坐到了他的身边,镜片下的眼睛大致扫了眼书皮封面,都是对他们这些商界老油条的基础知识。
可郁君修这辈子就没想要要做生意,这本年纪了,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医生说她所有治疗做完了,未来也不能太累,可是你也知道她那么大的公司要管,我总得想办法帮衬一点。”
郁君修怀中抱着书,看向郁君诚的表情憨憨的,眼神像极需要大人肯定的小孩,长在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总有种反差萌的既视感。
“你应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吧。”郁君诚他把保温瓶递了过去。
他不忍心戳穿弟弟眼中那些绚丽的泡沫,心里也挺佩服的,人家已经明确不想和他在一块了,他这只弟弟能自己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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