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会让卿酒言抓住把柄威胁,让他这个以自由为乐的小儿子,现在混成了这幅鬼样子。
“放心,我只是不想看我们儿子再这么苦了,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辛顺慈说道,“你也看到小修现在是什么模样,只要她安心离开,不再纠缠,我什么都不会做。”
可如果她不愿意,卿酒言那小丫头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没有那个母亲能做到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却什么都不做。
郁君修离开医院后的两周。
卿酒言每天开始接受痛苦的化疗,郁君修再也没出现在她的门口,甚至是周围,再也没有过他的一个影子。
从转到普通病房开始化疗,已经是第三周了,她的头发从第二周就开始掉,现在出门都需要带个帽子才能见人。
“卿小姐,您在看什么呢?”
小护士推着刚做完今天化疗疗程的卿酒言,准备带她去往病房休息。
“没有。”
小护士把她推到上楼的电梯前,眼睛朝四周张望了几下,她们现在在的这一层,是郁君修之前住院的楼层。
“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已经好久没见过郁三少了,卿小姐,你们上次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卿酒言是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的。
小护士的话刚问出。
电梯的门就“叮咚”一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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