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的事情,郁君修冷不丁地松怔了几秒。
库克又把手机朝他比了比,郁君修才迟疑地接过,放在耳边,嗓子能冒烟的干,“喂。”
男人沙哑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这次终于是没能再掀起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
卿酒言一脸冷漠地坐在病床上,被卫星传送的声音光是一个尾音,就足以冰封十里,“郁君修,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这次的事,我们以往的情分全部一笔勾销。
你要是再敢碰我一次,你,包括你们整个郁家都会结束,我绝对不会手软。”
“你还好吗?”
男人哽着问出这句话,电话已经被对面的人挂了。
空气滞住。
库克看见他呆滞的表情,立马自己的手机抢了回来,生怕一个不小心这男人就把他的手机给砸了。
他以前觉得郁君修脾气还挺好,就连对小孩子都特别的有耐心,可是这几个月明显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模样,一触即燃。
郁君修拔下手里的点滴,掀开被子,脚刚才在地上就一把抓住了库克的衣领。
“她现在在哪里?!”
咆哮的响声越发能体会到他的不正常。
库克拍开郁君修的手,眼睛上的眉头轻皱,询问道:“你要干嘛?”
库克没有听到方才的谈话内容,但是上次卿酒言和他的那位未婚夫乔治警告了些什么,他到今天还是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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