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情绪和画面犹如电光,急速地从安若影的大脑和心口呼啸而过。
让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笨蛋,是个傻子。
有些癫狂到想要嘶吼,理智和教养让她并没有这么做,之前一直不敢下的决定终于是做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她和任墨之间,到底是谁不谁心狠。
......
“王妈。”
受惊过度在一楼的大厅,望着小姑娘离世的地方发呆的中年妇女被叫了一声,就惊吓的抹布落在了地上。
牧正真帮她捡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流理台上。
“墨少让你上去。”
“书......书房吗?”王妈不确定的问,那以前可是个禁地啊。
“嗯。”
王妈敲门进来的时候,任墨正双手撑在桌面上,面首朝下,大掌交叉着扶住他的额头,“进来。”
五官锐利的男人将颓势收敛,抬眸,瞥见王妈手足无措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白纸放在桌上,“支票给佣人的家属,还有,帮我好好抚慰。”
怎么说,都是替若若去世的。
“好,少爷。”
王妈上前,把支票收进衣服的口袋里,“您说我们别墅是不是该请什么大师做做法,您看着前一天是钟叔,今天......唉不知道是遭了什么噩运哦。”
老一辈的人都极其相信风水和玄学,在任老太爷当家做主的时期,偶尔也会有大师来家里做做法。
“我向来不信这些。”任墨眉眼间闪过稍许的不悦,“以后太太吃饭,都找人试一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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