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尽量保持着理智地开着车,一遍遍提醒着着自己,安若影还怀着身孕,还怀着身孕......
“怀着我孩子的女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哭,你居然问我干什么?!”
任墨抬手,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盘,抿住唇,尽量把自己的怒火控制住。
“安若影,我说过了,你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听话点!”
在最后一句接近于吼出来的话,让小女人的脑袋嗡嗡的,和被人打了闷头一棒没什么区别。
对啊,她在做什么呢?
简玥炸弹的遥控还没有找到,她这两天如此颐指气使着这个男人是在干什么呢?
就算是装的,她也没有任何的权利对任墨说不啊。
“对不起。”
安若影把头靠回了自己右侧的车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冷,抱住自己的双臂,轻轻地倒着歉。
即使,根本不可能是出自真心。
在开车的男人再次咬住嘴唇,强忍住想要急刹车的冲动,一路把安若影安全送回了任家别墅。
他不想的。
就算是讨厌这种情绪也好,至少是真实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和若若之间不明显的改变,又被他自己亲手毁了。
车子开回了任家别墅。
家里的佣人也知道了钟叔的事情,整个氛围都有些低落。
任家别墅,和下午大好的阳光,撑着太阳伞行走的人们,像是活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安若影被任墨推着轮椅一言不发,进入庭院的时候,望见远处被拴在小房子里的布鲁斯,神色略微不悦,回头模糊地望着神色比起她更加不悦的任墨,又是不想多说。
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佣人,欲言又止。
倒是佣人先上前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少爷,太太。”
任墨没有把推着的轮椅停下,佣人跟在他们的身边禀报,“西塞尔大师中午的时候来家里做客,因为你们不在,我们又想着你们快回来了,就让大师在大厅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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