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锋利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瞥见安若影嘴角挂起的嘲讽,略略的心凉。
“我嫌脏。”
桃花眼的瞳孔分明无神,不知怎么的,任墨就是从里面看出了反感和恶心。
喉结滚动,说不出话。
嫌脏?
因为为了救她求药,做了那个疯子的药人吗?
想起那暗无天日,左手右手被拷着铁烤,关在地下室的两天两夜。
“把这个药抹在刀口,割上去就不会痛了,伤口还会以最迅速的方式腐烂,来,我给你试试。”
女人举着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在任墨光裸着的身上划过。
“怎么样,疼吗?”
“我再给你上点药,很快就好。”
“你看,十分钟就结痂了,来,我帮你把伤口重新撕开。”
“把这个吃了,半个小时后药效发作,据说痛感会放大二十倍。”
......
“嫌脏,你就别想他来了。”任墨嗓音低沉,听上去莫名有种喉咙口被哽住的感觉。
温辞镜站在一边,看着气氛压抑的两个人。
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两个不还好的如胶似漆吗?
怎么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关系反而变成了这样?
安若影扭头,连朝着温辞镜的方向,“镜子,我饿了。”
“好。”
温辞镜刚想要动作,任墨已经走到了桌边,摸了摸托盘上的食物,“凉了,不能吃,我去让厨房弄点新的。”
男人才拿起托盘,就听到嫌女人的声音响起,“大夏天的怎么就不能吃了?镜子,你帮我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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