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队的态度异常的坚定,两个男人转过身,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安慕丞刚走回别墅的时候,已经醒过来的温辞镜就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然后一直哭一直哭,眼泪流个不停。
抱着她的男人,眼眶也经不住的发热。
安若影掉下吊桥已经是超过了十个小时了,下面的地形,搜救队也没有任何隐瞒地告知了他们。
天险,急流,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
卿酒言坐在沙发上,躺在郁君修的怀里,面上无神,两只眼睛早就肿成了杏仁。
其他人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尤其是邢妙颜和尹安静,更加是不敢在这几个人的面前出现。
任墨站在客厅的沙发前,悬在顶上的巨大古老欧式水晶灯,不同的光线折射在男人的脸上。
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此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对男女,心情是说不上的复杂和失落。
想到这些日子里,只要见到他回家,就会扑过来抱他的小女人。
男人微微的抬起手,低垂着头看着空落落的大掌,回忆着安若影抱着他的感觉和温度。
萦绕在心头的焦虑烦闷,让他的眉眼全部拧巴在一起。
'若若.......'
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眼角被沾湿,他却怎么也不允许让眼泪流下来。
这对夫妻的性格,都说来拧巴,悲伤难过的情绪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显露,却是在对方的面前哭过了许多次。
男人硬撑着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摊开的手掌,渐渐地握成了虚拳。
任墨转了个身,打开了别墅厚重的门板就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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