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看了看安慕丞,就把视线一撇。
因为还没有打理过所以长出了胡渣的脸,比平时更多了点成熟男人的味道。
和往日一样冷厉且幽深的眼睛,此刻正直直地看着安若影,低着嗓子轻声地问道:“若若,让我喂你,嗯?”
安若影对男人的这张好看到不寻常的脸,一向是没什么抵抗力。
再说她又什么时候遇到过如此接近低身下气,只不过想要喂她喝粥的任墨。
小女人还是狠下心来把头一撇,喝下了安慕丞举了小一段时间的,掺着牛肉松的白粥。
她一边咀嚼着一边回到:“还是让我哥喂吧。”
早上起来因为起床懵加上发烧,昨天的事情迷迷糊糊地一时也没想起来。
可是现在牙也刷了脸也擦了,额头上还贴上了冰凉的冰宝贴,脑子也随着凉意转瞬清醒。
先不论昨天哥哥对安月竹的行为,到底是对是错。
可是任墨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就站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从那一刻起,她对任墨的心,就已经开始渐渐沉了下去。
没有获得过的时候,她可以什么都不顾忌什么都不在意,再伤也不过是自己的事情。
能跟自己说再努力一点,再多等等看。
可是这些日子的简单却又亲密的相处,每一个互相拥抱依偎着睡觉的夜晚。
让她总以为......
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有些喜欢她的。
已经和以前大有不同的关系和感情,如今看来也是禁不住一个芝麻绿豆点儿大的考验。
不管是她再怎么喜欢这个男人,安若影终究不是一个傻子,也不是只会扑火的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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