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乐筝对姜繁星的情商与智商,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是很信任自己的嫂子的。
所以才将考验窦井然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嫂子一并打理。
可是,看到窦井然在一转身就碰到腿的那一刻,琅乐筝突然心疼,就有些忍不住了。
“井……”
琅乐筝想要叫住窦井然,看看他的腿是不是碰的严重。
一个字刚出口,就看到嫂子姜繁星制止的眼光,于是,琅乐筝就也没有叫出来。
任凭窦井然走出了大门。
“嫂子,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琅乐筝总是嘴上厉害,心里一直都疼窦井然。
事实上,只要窦井然对她好那么一点点,她就会很知足。
真的,只要一点好,她就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就是那么一点并不过分,还是自己应得的好,他窦井然非但不给自己,还一再把自己整的那么惨。
过分的人是窦井然。
明明都结婚了,还在外面缠着那个金灿儿。
琅乐筝心里十分清楚,金灿儿心里并没有窦井然。
“过分!?”姜繁星看着大门处,白皙的双臂交叉在一起,说:“乐筝,你就是心太软,将自家男人当祖宗一样供着,对他体贴入微,
“过分的人,是他窦井然,不是我们。”
琅乐筝看着嫂子,她很想变成嫂子这样的女人。
可是,自己的性格太软。
总是狠不下心里。
要是自己的心再硬那么一点,窦井然也不敢对自己这样放肆。
“嫂子,我……”
姜繁星垂下双手,转身踩着高根鞋,优雅的向里走。
她有一副极好的身段,虽然是同样女人的琅乐筝,看到嫂子的气质,也不禁羡慕不已。
嫂子姜繁星这样的女人,敢爱敢恨,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一生无愧于自己。
“乐筝,你不要再说了。”
“这件事,你就听嫂子的。”
“要是窦井然他无情无义,我姜繁星让他抬不起头来。”
“这句话,我撂在这里。”
“如果他只是没有看清自己的心,对某件事耿耿于怀,我们倒是可以开解他一下。”
琅乐筝跟在姜繁星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知道嫂子是真的为自己好。
“好,嫂子,你就说让我做什么吧?”
琅乐筝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管让自己做什么事情,自己都会去做的。
“我觉得吧,井然他还是爱我的。”
正在前面走着的姜繁星,忽尔听到琅乐筝这句傻气又天真的话,险些被她给雷到。
“天啊!”
“乐筝,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我算是看出来了,窦井然就是你命中的劫数,这一辈子,你都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姜繁星真的是恨铁不成钢。
她也弄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傻妹子,在学校明明是学霸的存在,为什么在感情的世界中,却又变的如此白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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