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琅乐筝被诊出,得了伤寒。
这时,窦井然才相信,她没有说慌。
看着她躺在病术上,小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他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你没事吧?”
这样的问话,如果是在以前,琅乐筝会高兴的跳起来,可是现在她没有心情,甚至想要转身,不再看窦井然。
“我问你,你没事吧?”
“我想回家了。”琅乐筝有气无力的说:“这个地方,我不太喜欢。”
想当初,是她自己坚持要来巴黎的。
这个久负盛名的都市,深深的吸引着她。当时,窦井然一口就应了下来,这让琅乐筝着实高兴了一阵子。
却是没有想到,到头来,原来是因为金灿儿。
对!
就是因为她。
金灿儿就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魂。
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她的存在。
“井然,你和我来巴黎,不光是为了度密月吧?”琅乐筝很想哭。
她找不出,自己存在的意义。
窦井然面无表情,却依然那么定定的看着她。终于,他开口了:“不管为了什么,我终究是来了吧。”
听听!
他都在说些什么?
这种男人,自己根本就不用多说了,他的存在,对于她琅乐筝来说,除了折磨,就是再也没有别的了。
面对他的狡辩,琅乐筝也不想再戳穿他。
浑身都没有力气,最后说了一句:“我真的想回家了。”
说完之后,琅乐筝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想说别的话了,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里,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病房里的灯开着,一片惨白。
咕噜噜……
肚子有些饿了。
心里不由一酸,险此再次哭出来。
人家女生从谈恋爱到结婚,都是被宠成了公主一般,而自己呢?
生病了,在这异国的医院中,举目无亲,肚子饿了,还要忍着。而那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花开酒地了。
是的。
在婚前,自己就知道的,窦井然是个花花公子。
他身边的女生,不胜枚数。
尽管是那样,自己还是觉得可以改变他。
自己的努力,最终化成了一片泡影。
心好累,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也许,闭上眼睛,就能忍过饥饿吧。
琅乐筝想要有睡眠来阻止饥饿,刚一闭上眼睛,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那应该是窦井然。
没有睁开眼睛,心里却一阵温暖。
毕竟,他没有弃自己于不顾,还在守着自己。
刚才他一定是内急,去洗手间了,而自己却还在这里怀疑他,真的是太不应该。
接着,一股粥香,就溢进了她的鼻子。
正在在饥饿的时候,闻到这种香味,那真的是一种强大的诱惑。
于是琅乐筝就睁开眼睛,看着窦井然正在那里,哧哧哈哈的解开方便袋。里面是小菜和粥,还有两个小馒头。
“这,这是给我买的吗?”琅乐筝有些感动。
“嗯,医生说你最好先吃一点软的东西。我跑了大半个巴黎,才找到一家中餐,求着人家给我做的。”
想说一句,你真好。
可是话到嘴边,琅乐筝又给生生的咽了回去。她忘不了过去的种种,自己真的太委屈了。
“我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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