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乐筝啧啧嘴,“就算照片的事是误会,今天我现场捉奸的事情又怎么说?”
他不是挺有胆的吗?现在也该认了吧。
“什么叫捉奸?金灿儿她和我什么事也没发生。”窦井然拒不承认,还有理有据的辩解。
“是,我要是晚来一步,能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她琅乐筝又不是傻子,孤男寡女两人到酒店开房,难道能做什么?
“宝,你在里面吗?”
窦母的话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今天妈在家,我就不和你辩解了。等妈走了之后,再和你慢慢聊。”琅乐筝降低了音量。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生活永远这么悲惨。
“宝,晚上想吃什么,妈给你做。”书房的门被窦母推开。
地上摆满了酒罐子,窦井然眼神迷糊的倒在书桌上,房间里更是弥漫着酒精味。
“你这臭小子,怎么又添乱。赶快给我起来。”窦母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了这样的东西。
看窦井然醉的睡着了,琅乐筝便伸手将他捞起来,打算扶上房间休息。窦母也赶紧过来搭把手。
两人吃力的将这大男人搀扶到房间,窦井然沾了床立马沉沉的打起了呼噜。
“嫁到我们家来真是让你受委屈了。”窦母当然也有这份自觉。
自从他俩结婚后,琅乐筝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只是再诚恳的道歉又有什么用,始终弥补不了心里的空缺。
“我下去给他煲点醒酒汤。”她无奈的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某人。
即便有千百次想离婚的念头,冷静下来之后却依旧还是对他关心不断。
窦母也跟着琅乐筝到厨房来了,婆媳俩一个在煲汤一个在煮饭。两人虽保持沉默,但心里的话彼此都明白。
“妈,这些菜就放着让我来洗吧。”
看见窦窦母自动手做饭,琅乐筝便立马抢过她手里的活。
“煮饭对我来说都是小事了。这些日子正好我在这住,你们的生活起居就由我来照顾了。”
窦母必须要找一个令自己满意的保姆,才能放心的回去。
“妈,那爸一个人在家是不是有些不好,要不把他也一起接过来吧。”琅乐筝看窦母也没这么快要走,不禁开始替窦父担心。
“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轮不到我来操心。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俩了。”
窦母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相信聪明伶俐的琅乐筝,也能听出话里的意思。
“不然我明天在家里多请些佣人吧。”
琅乐筝悄悄的将话题撇开,避而不谈窦母提起的事。
她向来喜欢清静,更是不适应被人伺候的日子。所以就连结婚之后,家里除了保姆也没有其他人。
之前的保姆除了带孩子之外,煮饭做家务也很在行。琅乐筝便给她提了三倍工资,也算是将整个家交给她打理了。
现在保姆被开除了,反倒是窦窦母自做这些事,还真让琅乐筝心里过意不去。
“别浪费那些钱了,我也不习惯让那些笨手笨脚的人来伺候。”窦母特意找了个理由拒绝。
琅乐筝见说不动对方,也只好默不作声的不再提意见。
醒酒汤不一会便熬好了,她刚拿出个碗准备盛些汤端上去。谁知碗上却沾了油,一个手挂给摔碎了。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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