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污蔑我!”曾耕田瞪大眼睛,怒视着龚法成
“哈哈。”龚法成大笑,说道:“如果不想让我污蔑,就赶紧上车跟我走吧。”
虽然曾耕田此时很讨厌龚法成围着自己,但他心里还是很欣慰,要知道,一个省委副书记,哪能没事干?休息日也闲不住,但他推掉所有的事来陪自己,说明他是在乎自己,在乎自己的病,因为他们是志同道合、生死相交的战友。
龚法成为曾耕田拉开车门,微微弯腰,面对微笑,很优雅地伸出手,说道:“请——”
曾耕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撇着嘴说道:“真酸!”说着,就上了车。
龚法成哈哈笑了两声,替他关上车门,这才坐进驾驶室,发动着引擎,开着车驶了出去。
这一幕,被正好出来晾晒衣服的薛家良看到。
从龚法成转业参加工作到现在,他一直都是默默地追随曾耕田,几十年了,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了,而是同志兄弟加战友,正是这对“铁血组合”,创造了工作中一个有一个的奇迹。
他们相得益彰,配合默契,难以想象,一旦其中一个人不在,另一个是何等的行单影孤……
“你不快点干活,装什么忧郁?”
白瑞德又拎出一个洗好的床单,让他晾晒,见薛家良有点痴痴呆呆的样子,他就往这边靠了靠,这才看见龚法成的车开走了,说道:“两老爷子出去了?”
薛家良回过头,看着白瑞德,默默地点点头。
白瑞德说:“家良,你没病吧,怎么一大早上就心不在焉?”
薛家良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是因为你春风得意,所以看谁都忧郁。”
白瑞德说:“我还春风得意,现在就是混上班而已,我这个人没追求,随遇而安,想当初自己做生意,自由自在,不想被老爸老妈强行拉回来上班,将自己的基业拱手转让给别人,如今,我已经习惯按照别人的规划生活了,懒得考虑其它了,所以我内心是轻松的。不像你,整天一副忧郁的样子。”
薛家良懒得跟他理论,直接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好在白瑞德早有防备,躲开了。
由于薛家良要跟公然出去购物,白瑞德就悻悻地回家了,他帮助妈妈搞卫生,负责搬动沙发等大件物品,等将家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后,他接到了茅苗的电话。
茅苗急切地问道:“老公,你回来了吗?”
“没有,我在帮妈妈搞卫生,薛家良回来了,跟他待了一会,如果没事的话,我明天早上再动身回去。”
茅苗着急地说道:“别,你下午就回来吧,孩子病了。”
“什么?病了,昨天还好好的呢,怎么病了。”
茅苗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病了,高烧都42度了,一个劲地哭,刚才都抽搐了,你快回来吧……”
“你别等我呀,你个傻丫头,赶紧弄着他去医院啊?”
茅苗说:“可是家里没人呀,妈妈昨天和几个阿姨报名去旅游了她走时就说让你顺便把妈妈带来,让妈妈帮忙看几天,哥哥也出差了,爸爸不在家,你让我怎么弄他去医院呀……”
白瑞德又问道:“妈妈他们去哪儿旅游去了?”
“你别问了,快回来吧……”茅苗急得差点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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